脸色苍白地推搡开他。
“别碰我！”她不要他沾着其他女人的气息来碰自己！
穆定北这些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身边不管是女人还是达官显贵，都对他千依百顺，何时被人这般忤逆过？
沈芜的抗拒，顿时让他恼羞成怒。
“我养你这么多年把你性子给养刚烈了？不准我碰，想让哪个野男人碰？！”
穆定北欺身而上，动作粗鲁。
沈芜痛到近乎窒息，根本无力推开身上的男人。
这三年来穆定北碰她的次数越来越少，但这般毫无前戏地贯穿，还是第一次。
她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不知道是因为他无情的动作，还是因为他的话而感到悲痛。
“说，你想让谁碰你？”穆定北也不好受，但他必须重整自己对这个女人的绝对主权。
沈芜死死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穆定北的伸进了她的衣裳中，触到了骨骼的走向。
“怎么瘦了这么多？”他终于发现了异样，温柔地放慢了动作。
那宽松衣裳内的身躯，瘦弱得好像只要一用力，就会散架一般。
沈芜眼神黯淡地就像笼了一层雾霾，里面只有空洞的绝望。
穆定北的心突然紧缩成一团，抬起因常年握剑而粗粝的手捧住她的瘦小脸庞。
“乖，不闹了……我以后会多来陪你……”他将吻落下，结束了这场床榻上的战役。
整理完后，穆定北本想再多抱抱沈芜，门外传来了婢女的叫喊声。
“将军，公主不小心动了胎气，不好了！”
穆定北闻言，几乎立刻从床上跳了下来，连衣裳都来不及穿戴整齐，直接冲了出去。
仿佛只要去晚了，就将失去这世上最宝贵的东西一般……
沈芜躺在床上没有动弹，眼底的破碎近乎将她冰封住。
足足休整了半月，她身上那些淤痕才渐渐消散。
天气愈冷，满院秋色愈浓。
自那日分开，穆定北又来过几次院子，但沈芜都避而不见。
她做不到两女侍一夫，也无法直视他身上属于其他女人的气息。
穆定北耐着性子等了两次，最后索性再也没来了。
其他女人甚至是身份尊贵的公主都巴不得讨好他，他自是没必要在她这里受这种不受待见的气。
他再也不来，沈芜索性落了个清净，但心情依旧郁郁寡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