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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他们之中任何一个收到伤害。
薛澄只是淡淡应了一声,便将目光转向了薛洲。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庭院之中的气氛变得有些诡异的安静。
而萧柳,就是在这个时候推开了门。
萧柳病还没好,脸色苍白如纸,整个人看起来像是摇摇欲坠的风筝。她一见到门外站着的薛洲和薛澄,先是一惊,而后便笑了起来:“两位哥哥都知道我病了?”
薛澄也回报以一笑:“柳柳可好些了?”
现下这场面,还是以病人为重。薛洲和薛澄虽然有些矛盾,却也知道这个道理,不会再萧柳的面前将话全都铺开来说。萧承付走上前去,扶住有些病弱的女儿:“你这丫头,怎么就这样跑了出来?”
萧柳摇摇头,示意自己没有关系。庭院中一时之间,像是重新恢复了先前的那种样子,就好像那一场硝烟暗暗涌动的事,仅仅是个幻象。
而此时,回到了房中的萧采更是心乱如麻,就连结香的话都没有听见。
“小姐!小姐!”结香拉住了萧采的胳膊,这才将萧采稍稍安定了下来。她的眼里盈满了泪:“结香,我该如何?”萧采将过程大致说了,结香之于她是绝对可信赖的,也是目前在京城唯一可以倾诉的人。
结香一听,也是满面的愁容。
“小姐贵为丞相之女,将来的婚姻大事必定时由不得自己的。如今二小姐将话如此挑明了讲,小姐也无法回避。怕只怕,那其中的哪一位,会向圣上请求……”
结香这话,算是说到了萧采心里最担心的一部分。在这个时代,君命高于一切,饶她只是个寻常人家的小姐,也难以违抗,更不比说她慎微丞相之女,身上肩负着丞相府的上下几十条人命,更是没有婚姻自由可言。萧采思及此,便不由地锁了眉。现在的境况,才是着实的不好办。
萧采想起再院中,薛洲的那一眼。眼睛是最难以隐藏感情的,然而薛洲的情意,就算是不谙人事的她也看得清清楚楚,更何况是父亲。萧采担心,父亲已经知道了她如今处于何种境地,不知道会如何做。
萧采心中烦闷,便不管不顾,也不愿意用饭洗漱,便躺回自己的床上去。
南方那些日子又开始出现在她的脑海之中。在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