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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意,苍溟将你赵国王宫血洗的时候,你是不是也是这般的表情。如今,你将阿迟杀死,他却不会为阿迟真心难过,甚至,连眉都不会皱半分,不得不说,你们可真是般配。”
永意的情绪这才出现细微的裂痕,可仅一瞬,她又笑开:“妹妹的剑既已架在我的脖子上,便不用说这许多话了。”
夙潇身形单薄,她轻轻咳出声,而后,眸冷冷的看向永意,玄冰般没有任何温度:“你可知道阿迟最后是什么模样,他受万虫撕咬,我将他从虫堆中刨出来的时候,他身体已损,就这样一剑杀了你,岂不是难消我心头之恨。”
夙潇又道:“我如今看你这样好好的站着同我说话,便想起阿迟一人躺在冷冰冰的地下,这样一想,我心中便不舒服,你说说,这可怎么办?”
永意看着她不似玩笑的神情,那剑一点点下移,停在她的手腕处,她嘴唇发抖,神情终于有了一丝害怕:“你要,做什么?”
夙潇拿剑轻轻在她腕间比划:“这样便害怕了?”语罢,永意只觉得自己四肢间闪过一抹凉意,而后,她便听到“铮”一声,似乎是体内有根弦轻轻崩断。
夙潇看着软软倒在地上几乎有些呆怔的永意,她蹲下身钳住她的下颌:“怎么,怕的说不出话了?”她拉过她的臂膀,那条手臂此刻软软的垂下,从她手腕间有细小的血珠渗出。
夙潇断了她手筋脚筋,此后,她再也起不来了。永意这才反应过来一般凄声喊叫。
夙潇眼尾瞥见一抹玄色衣袍,她凉薄的笑了笑。手中的剑却是不差半分的对着永意划过去。
其实夙潇那一剑并没有使几分力,可她手中的到底是承影,古剑承影,曾为天子之剑,就算是那剑气都足以杀人,所以,当永意脖颈间划出细微的血痕时,她一点都不惊奇。
甚至就连苍溟飞身而出,中指夹住那剑锋,她都没有什么惊奇。他眸中情绪翻覆,看了看软倒在地的永意,对着夙潇说:“你不能杀她。”
夙潇看着他,眸中积雪一寸寸结成玄冰:“你可否将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苍溟眸光滞了滞,划过一抹哀痛,终究还是说:“你已挑断她的手筋脚筋,她此后与废人已一般无二,你的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