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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残废?
柴芷青心中惊诧之余,又昏昏睡去。
“她忘记了?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南清宫花厅内,身穿天青蟒袍,头戴平顶金冠,身材挺拔气宇轩昂的大宋国太子赵元佐,闻听那小仙女一样的郡主妹妹竟然什么都不记得了,不禁有些大坏形象地气急败坏道。
“元佐,只能是这样了,也许忘记对我们每个人来说都要更好一些。”惠王赵德芳换了一身淡烟薰色的云龙纹外衣,冷冰冰不带世间烟尘的眼神从窗外刚刚吐露鹅黄的垂柳上扫过,落在殿内太子元佐身上,声音里浮出些许淡淡的倦怠。
“我知道,二哥,给你添麻烦了。”赵元佐拿起桌几上的一盏碧茶,仰头灌进了嗓子。“昨天,我喝多了,喝多了……我……我喝多了……”元佐躲避着德芳询问的目光,悔恨交加中,猛然抬手扇了自己一个大耳刮子。“我他妈混帐!”
赵德芳原本祥和的眼目中,因他这几句含糊不清的解释,顿时涌起波涛翻滚的氤氲怒色,修长的手指在袍袖下不由自主地狠狠握成了拳,心底真恨不得揍这小子一顿。
“元佐,你答应过我好好照顾她!”一想起青儿身上狰狞的伤口,赵德芳就心疼如刀搅,一向平淡无波的玉面上竟增了恨色,眼中更是寒若冰霜,仿佛看人一眼就要把人冻僵一样。
“二哥,你别这样看我。我知道芷青伤了你比谁都着急都痛心,所以我才在第一时间把芷青交给你料理。想二哥平时那么高的医术,应该,可以医得好,对吧?不是已经醒了吗?”素来天不怕地不怕的赵元佐,最头痛惠王用这种冻死人的眼光来看他。身上立时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芷青怎么会在你的寝宫里?”惠王问。
“这个,我也不知道,她好像是去询问我什么事情?”赵元佐眉头紧皱,酗酒后的头疼让回忆变得十分费力。“哦,对了,好像是问她母亲的死因?”
“她母亲的死因?”惠王顿时紧张。
“这个,现在她不是什么都忘记了吗。”赵元佐故作宽心,心底忽然希望芷青真的是什么都忘记了。她要是知道了那些真相,他们今后还将如何面对。
“是啊,她还是不要明白的好。”惠王面色瞬间阴暗下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