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簪,发泄似得狠狠地扎在了她的手臂上,顿时鲜血染红了衣袖。红玉双眸惊恐地睁大,脸色惨白,嘴唇止不住打颤,不可置信地开口:“二…小姐,你……”
要不是爹出手阻挠,她怎么可能输给褚柏茹那个小贱人。
暂时收拾不了,难道连个小贱婢都收拾不了吗?
褚芯惠优雅地拔出金簪,随即丢在了地上,就像打发乞丐般,满不在乎道:“只是见了点血,又要不了你的命,犯得着装出这种大惊小怪的可怜模样吗?作给谁看啊?”
气总算消了大半,她悠然地端起茶杯,抿了口继续道:“喏,这可是赤金簪子,今儿个就便宜你了。”
红玉单手用力地压住手臂的伤口,防止血继续流失。去年府里有个丫鬟,因为得罪了赵姨娘,也是被她用簪子扎了手臂,结果因为血流不止死了。想到那个被刺死的丫鬟,她身体就止不住颤抖起来。
“瞧你那胆小的怂样,赶紧拿了东西滚,别在这里碍眼!”褚芯惠心情才好些,嫌恶地瞥了眼满脸惊恐的红玉,不耐烦地挥手道。
心里委屈却不敢有半分懈怠,左手要压住伤口腾不出空档,红玉只能蹲下腰身,用受伤的右臂去捡地上的金簪。
赤金簪子抓在掌心沉甸甸的,要是换了平常,二小姐赏赐给她,她肯定乐得好几天都睡不着觉。可是,如今这根金簪是她拿命去换的,握在手里,就像是握着自己的Xing命,总觉得心里别扭。
朝霞阁环境清幽,时值秋日,依旧花开锦簇。
张福贵心里犯着嘀咕,之前也没见相爷对大小姐有过什么关注?他有些拿捏不准,满脑子疑问面上却不敢有半分显露,进了院子就招呼下人放下手上的活计,过来认主。
“香兰你赶紧安排下去,给大小姐梳洗装扮。”
“是,奴婢遵命。”
“还有你们几个,以后好生伺候大小姐,要是有半点怠慢仔细我扒了你们的皮。”在安排大夫人的住处问题上,张福贵已经在老爷那里落下了坏印象,为了挽回自己在老爷心中的地位,他也顾不得二夫人那边的意思,直接将府里算的上中上的朝霞阁安排给了大小姐。
正屋,褚柏茹凝神静气,面无表情地端坐在梳妆台前,香兰手脚很麻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