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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莫名其妙替代了的慈禧太后!但皇帝去见另一位太后时,明明热切得很!以致自己以为那才是他的生母。难道是那位太后,另外有什么令皇帝着迷的地方?
算来这个慈禧太后也很厉害了,从她儿子和太监宫女的诚惶诚恐就能看出来。小皇帝Xing情柔弱,似乎不足为患,只是还有位慈安太后掣肘;还有就是贵为太后,只能伴着这样的清灯孤寂。
她将几本史书都翻过,重又到东书房瞧了些奏折,回到寝宫已是夜尽更深,这才歇息了。
然而睡到半夜,武则天忽然又惊醒了过来。那几本奏折!她突然记起,虽然这半天中已经看遍了从前那位太后的衣裳珍宝,却竟然没有见到她的片纸只言!
如此,那几本自己朱笔亲批的奏折,若是给别人看到笔迹和从前截然不同,那不是大大地不妥?
她立即披衣起床,吩咐宫女去传了焦贵来问:“那几本折子,你可曾记得发出去?”
焦贵答道,“奴才已经将奏折送往军机当值处。”
“都交给了谁?”武则天又问。
“今天是领班大臣文祥,会同张松青等五人当值,奴才就把折子交给了张松青大人。”焦贵道。太后从来不曾如此关注过奏折的事情,这让他有点紧张。
那末已经有五个人见过自己的笔迹了!她低头沉吟了一会,问道,“那些折子,后来怎样了?”
“回太后,奴才将折子交办后,不曾停留,就立即回宫了。”焦贵道,“照平时的规矩,当值的军机应该随即就将奏折抄发各个衙门,并且快马传送各驿站。奴才愚昧,请问太后,莫非奏折有什么不妥?”
有什么不妥?大大地不妥不妥!只是事已至此,难道吩咐让快马去追回?照今天舆图所见,到天津的那封,只怕已经交给崇厚。其他的几封,也许能够追回,但只要有一封泄漏在外,这样大张旗鼓的召回,不正提醒了有心人?这便如何是好?
眼见焦贵满脸疑惑,武则天道,“我有个扳指,今儿批奏折的时候还戴着,过后就不见了,所以问问,或者夹在奏折之中,有谁见到,也未可知。”
焦贵急忙道,“奴才该死!奴才竟然没有好好瞧瞧那几本折子!外头一时也难去找,或者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