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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不代表他默认了,他对眼前的弗农再清楚不过了,这不是什么好鸟。这种人可以在**的家里睡上一晚,第二天却像个正派人士一样搂着金融界富商们女儿的肩膀大谈政治与理想。
老船长没有说话,他闭上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个男人已经够老了,头发白的毫无瑕疵,但他依旧打着漂亮的领结,穿着一身考究的船长服。比利说的话,傻子也知道那是循循善诱。但他又不得不承认,比利的说法很诱人。
他想起当初自己为了定制这身行头,砸了不少钱在海盗的制作机上,上船的时候人工用线机敲打出的皮鞋发出咚咚的回音。
光彩的退休……亚勒眼角皱了皱,这一点似乎很诱人,对他而言。
“诱惑那一套对我一个老人而言大概没用。”
比利沉默片刻,然后笑了:“摆脱诱惑的唯一办法是向诱惑投降,老先生。”
亚勒没有说话,他拿起酒杯,微抿了一口红酒。
“这是产自罗斯柴尔德酒庄的红酒,可都是是男人们的热血,浪费一滴都好像是罪过。”
比利见船长没有说话,他举起酒杯,出神地望着酒杯里鲜红的液体。
“诱惑倘若抵制,灵魂便会得病,病因便是渴望自己所不允许的东西。倘若释放,世界将会沉浸于新的喜悦中。”
男人自顾自地说着,语气带着些许狂热,他高举起酒杯,身体缓慢却不乏力道地往后一靠。
“到时候我们能忘掉中世纪的一切弊病,回到伟大的希腊理想中去!”
亚勒依旧抿着酒杯里的葡萄酒,两眼透过酒杯瞥着对面的神棍。酒顺着食道裹到腹腔,他感受到腹部一股火热。
老人许久没有饮酒了,似乎又想起了年少时疯狂的那股劲。但相反,他并没有因此而有任何赞同比利的想法。亚勒清楚一个船长不是简简单单赚荣誉的,尤其是大船。他虽然穿着反光的皮鞋和私人订制的船长服,但他走入船长室时,手握着船舵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喜悦,更多的是恐惧。
他真的很老了,皱纹似乎每过一个晚上都多了很多,更不想再承担什么责任。但这最后一次出海,自己背负的却是两千多人的性命。
老人年轻的时候一向自称为爱国主义者。他的官职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