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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腰微弯,手执玉笏。仿佛周遭一切与他无关。秦谦不由在心中暗赞,比起离国前病弱之状已是好了很多,果然是长大了。
再看向秦承,面色谦谦,孝顺守礼,倒不失为一谦谦君子。做守成之君倒是适合,不过居于乱世……
此时,秦承身后那老臣又冒了出来,“禀国君,二公子此番归国,实是于礼不合呀。毫无我大秦……”
话还没说完,秦亓身后的臣子也冒了出来,“禀国君,二公子实是难得之才……”
秦谦抬手,“好了,诸位卿家不必争论,亓儿此次归国,是孤王授意。秦国与炀国之战迫在眉睫,又何必牺牲孤王之子?此事莫要再提。”
众臣齐齐跪下,“诺。”
秦亓跪着行礼,嘴角漾起一抹邪笑,果然不出自己所料。父亲需要的从来都不是听话的儿子,是能征战四方,统一天下的君王。既然已经归来了,那么就陪秦承还有宫里那虞王后好好玩上一番,时辰尚早,秦亓真的不急。
九安就这样在秦亓府里住了下来,同长兄一般成了秦亓的谋士。好听点说,是谋士,难听点是秦亓为了留住玉衡,养了个闲人。
至于学宫,九安再也没有回去过。以前的生活也恍若隔世。九安心知,如果没有师长商益的那一封信,自己的尸身早就不知道被礽到乱葬岗的哪个角落了。可是,自己又以什么身份回学宫了,贵族子弟?庶人后人?几番纠结,九安还是没有回去。
每次想起九尾狐所言,九安都觉得心惊,这辈子只是重新把上辈子的悲剧走一遍吗?九安顿时觉得浑身充满无力感,深深叹了口气。
刚刚到秦亓府上的三天里,玉衡每天都会来看九安。想是担心九安怕生,第四天起,玉衡要做的事情多了很多,就没怎么来。九安每天呆在屋子里,挺无聊的。并且,从逃离定国公府那一天开始,九安就没有喝过酒了,酒瘾确实是犯了。左右自己去哪也没什么人管。于是乎,就溜出了秦亓的府苑。
秦国崇尚法家之学,重农而抑商,九安走在咸阳城中,绕了大半个咸阳,脚都差点走断,终于找到一家酒肆了。眼瞅着门口有人沽酒,九安不由想起母亲曾经写过的一句诗,“清风霜月携人赏,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