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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丹丹,我和你爸爸为了这个家,都能出去卖血,你能卖个肾吗?”
我傻眼。
为了我的肾?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妈妈告诉我,段庭飞有个妹妹,叫段庭笙,从小缠绵病榻,现在诊断出肾衰竭,需要做肾脏移植手术。上个月医院得到我们学校的体检报告单,推测我的器官符合供体要求。
而段庭飞今晚来我家,开出条件,只要我愿意捐出一个肾,他能答应我们任何条件。妈妈当即表示,肾不是问题,要用段庭飞的婚姻作为交换代价。
“丹丹,你别看段总今年才二十七岁,但他在商界口碑很好,我们家和他结亲,以后任何贷款都不是问题,而且谈合同更容易。婚姻,才是长效投资的最佳策略。”
我呆呆地看着妈妈,以为她会露出哪怕只有一丁点心疼的表情,但她说到投资信贷,只有满脸兴奋。若不是她身上有我熟悉的味道,我都要怀疑她是另一个人。
卖掉我的健康和婚姻,就是为了公司,为了钱。我突然意识到,在她心中,我根本不重要。
我只觉得震惊失望心痛,一眼都不想再看到她,推开她,哭着跑回房间。
次日一大早,我没吃他们准备的早餐,直接离家去学校。在去学校的路上,我一再告诉自己,如果他们不妥协,我绝对不原谅他们。
不想却在晚上接到爸爸的电话——妈妈服药自杀了。
我赶到医院的重症室外,爸爸一巴掌扇过来,我被打得扑在地上,捂着半张脸和耳朵,看到他嘴巴动,却听不到声音。
爸爸骂了一会儿,见我没反应,扬起手又要打我,被一个人拦住。
段庭飞蹲在我身前,把我扶起来,大手包裹着我的手和脸蛋,问了一句话,同时观察我的表情。
我愣愣看着他,还是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他叹息一声,半搂着我去耳科检查。
医生给我佩戴上助听器,我听到爸爸在一边说:“真是个不孝女,当初生下你就该掐死。省的心烦。”
我低着头,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儿,心如刀割。我真得没想到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