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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夹着一个不进近前根本看不清的细小银针!
这个动作,让那斯文医生脸色瞬间极速变化起来,双拳紧握,脸庞微微抽动,眼神里寒光闪烁。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那本来躺在轮椅上,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奄奄一息的老者突然间剧烈的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
随着老者的咳嗽声传出,那中年妇女脸色顿时手足无措的瞪大双眼,看着剧烈咳嗽的老者,一脸骇色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那英俊的丈夫,此刻也慌了神,站在那里嘴唇蠕动,脸上也满是惊恐。
而那本来脸色变幻的斯文医生,此时满脸苍白,插在口袋里的双手,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一脸严肃的黄科长,脸色剧变,如果被施了定身术一般,被定格在那里,脸上冷汗不停的流。
“咳咳,畜生……”老者费尽力气,指着那脸上露出惨然之色的英俊丈夫,气息断续,痛心疾首。
“爸,我们知道错了,你原谅我们一次,爸,我们真的知道错了……”老者没说完,那中年妇女忽然间跪在地上,飞快的爬向那老者,面容凄惨的哭了起来。
“爸,我错了我错了,您您原谅我一次吧……”那英俊男人好似醍醐灌顶的醒悟过来,猛的跪在地上,满脸愧疚,双腿用力的‘跑’过来。
“你,你……”老者脸色涨红,手不断的在儿子儿媳身上来回点,却满脸悲愤的一句话说不出来。
聂凡没有心思看他们的家庭矛盾,既然老者醒了,那百草堂也就没事了,他转身就向百草堂里面走去。
本来差点被封的百草堂,在聂凡不动声色中无声化解,那跟在聂凡身后的少年,脸上满是激动,一见聂凡向里面走去,他连忙也跟了过来。
“聂少,真是太谢谢你了!”少年跟在聂凡身后,一脸激动兴奋道。
“晚上八点给我送一次饭,其他时候不用守了。”聂凡抬脚向楼上走去。
少年魏涛一听,这才停下脚步,连忙向着聂凡的背影喊道:“是聂少。”
看着聂凡的背影,魏涛心里仍旧激动难抑,低声自语道:“我要是有聂少的五成本事就好了……”
刚才的事情只是一个插曲罢了,聂凡再次走进浴室,进入充满药液的浴池里,盘坐吐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