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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嘿嘿一笑,不等王庆和阻拦他,抬脚快步走向前面的案台。
“竖子,你给我站住!医术一道,性命攸关,岂容你……”
“爹,要不让苏哥哥试试吧!”玉香赶紧抱住了王庆和的胳膊,“难道爹爹还有更好的法子么?”
那张家人也炸开了锅,苏砚在王庆和平时坐诊的案前甫一落座,那张彪就一个箭步窜了上来,“嘭”地一声一拳砸在案上,虎视眈眈地瞪着他。
“小子,你可说话算话?”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苏砚眯眼一笑,“三分之一炷香功夫,你弟身上的药疹若不消退,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现在本公子要开方子,请你让开,这是我老苏家的独家秘方,你不方便看的!”
“好小子!”那张彪嘿嘿冷笑,“老子姑且就让你一试!”说着起身环顾左右,与众堂兄堂弟交换了眼神,大家都明白他的用意。
这满身密密麻麻的红疹子,别说三分之一炷香,就是三十一炷香,也未必能完全消褪下去。即便是扁鹊在世,也未必有如此神奇疗效。
若这小子的话无法兑现,自然对他们张家是大大有利,届时看宁氏药肆还有何话说?
古人的写字工具有两大类,一类是硬笔,一类是软笔。软笔就是毛笔了。但古代的毛笔与后世的毛笔又不一样,连执笔方式都不一样。
苏公子拈笔,舔墨,总共也是六味药,他数息之间就将方子写好了。
“拜托你让让,我要去抓药了。”他拿起方子,潇洒地弹了弹。
张彪只好让到一边,心中恶狠狠地道“臭小子,看你能神气到什么时候!”
“宝儿,抓药啰!”苏砚走到柜台后面,向王庆和的小徒弟荆宝吩咐道,“你抓一半,我抓一半!”
“对了,这位汉子,”苏砚转身向张彪笑笑,“方才我说了,我若失败了,要杀要剐,全凭你处置!可我若是做到了,又当如何?”
“你想怎样?”壮汉喝问道。
苏砚笑道:“不想怎样,我若做到了,尔等统统滚出药肆,日后再不许踏进来半步!”
“口出狂言,信不信老子揍扁了你!”那壮汉举起钵大的拳头。
“是不是口出狂言,待会自有分晓!莫非你不敢跟我打这个赌?”苏砚一脸嬉笑。
“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