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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掌心还有几颗圆滚滚的青豆,一不小心撒了一地。
“毛手毛脚。”
裴川轻声说,蹲下身子用纸巾清理地上的青豆。
“抱歉,裴医生……”
祁绒急忙起身,刚有动作就被一只手按了回去。
“乖乖坐好。”裴川警告道。
祁绒瑟缩了一下,她背靠医院的瓷砖,退无可退,只得乖乖坐好。
清理了地上的青豆,裴川站直身,伸手接过祁绒的吊瓶和支架,过路的医生还在和他热情地打着招呼:“是裴医生啊,找到病人了吗?病人的档案已经传回你那边了。”
“麻烦您了。”裴川笑眯眯地回应。
虽然裴川一直在笑,但祁绒感觉自己半边身体都要麻了,特别是裴川看像她的时候,总感觉医院惊魂里的杀人狂魔出现在了现实。
直觉告诉她裴川很生气。
眯眯眼果然都是怪物。
祁绒不敢反抗,被裴川带回了自己的科室。
“***?”
两个字,像是平常的问话,又像是琢磨了很久才说出来的充满深意的话,裴川板着脸暗骂了两声,看口型似乎是“蠢货”。
“怎么又后悔了?”
明明不是什么好话,祁绒甚至从中感受到了浓浓的讽刺,可她的内心却没那么紧张了,被熟悉的气息包围,尽管是消毒水的味道,她也能从中找到一丝安慰。
裴川是祁绒的主治医生。
她们相识在两年前,那时祁绒第一次出现了***的倾向在,她选择的是跳海轻生。
说起来也好笑,她离家时说自己要走了,家人没有过问,没有人察觉到她的意图,只有裴川,在她脱下鞋子后出现在了她身边。
不久前谢徵生日的那天,她精心准备了惊喜派对,可需要庆祝的对象却以经济公司推脱不开为名,去参加了公司为他举办的生日晚宴。
她表面上说没关系,实则偷偷跑到了晚宴上,就是为了能把自己亲手做的木雕手表交给曾经以此为梦想的男人。
祁绒记得谢徵小时候特别喜欢手表,经常给祁绒讲解机械表的运作原理,他还说以后要去学做手表,到时候送给祁绒一个他自己做的。
然而成长是残酷的,最后谢徵进了娱乐圈。
虽然是童言无忌,但祁绒放在了心上。
她没办法亲手制作手表,于是花时间去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