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曦的嗓音在颤抖。
季锦辰往前走了一步，他的脸彻底暴露在浅色的月光下，阴冷、可怕，满眼都是刺骨的恨意。
“乔曦，五年了，没想到你会以这种方式来见我。”他突然咧嘴笑起来，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好，很好！”
乔曦被这一幕弄得毛骨悚然，她拼命往后缩去，“季锦辰，姜犹心的事情对不起……”
“不准你提她的名字！”季锦辰突然嘶吼了一声，跨上床一把将乔曦拽回来按在身下，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
“你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就可以换她一条命？！”
乔曦的脸慢慢涨红，她拼命拍打着季锦辰的手臂，“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已经……坐了五年牢来赎罪了……”
就在乔曦以为季锦辰会这么掐死她的时候，季锦辰松开了手。
他用血色弥漫的眼睛盯住乔曦，慢慢俯下身，贴在她的耳边说：“不够。五年还不够——我要你用一辈子来偿还。”
乔曦的眼睛瞪的很大，她直愣愣的看着天花板，惊恐席卷了她的全身。
没等到她喘口气，男人的大手就抚上了她的身体。
“不要……”
乔曦绝望的喊着，身体却动弹不得。
季锦辰用手掌捂住了她的嘴，将她的身体一寸一寸的撕裂。
恍惚中，乔曦想起了五年前，在她入狱的前一天，她被秘密送到了一间医院，有医生掰开她的双腿，用冰冷的仪器插进她的身体里。
她从医生的嘴里听到“人工授精”“怀孕”等字眼。
那时候的她，也是这样大张着双腿羞耻不堪，季锦辰从门外大步进来，将她的丑态一寸不落的看在眼里。
他站在床边，看着满脸泪水的她，一字一句的说。
“我要你生下我的孩子，我要你的人生毁于一旦，我要你生不如死。”
回忆结束，酷刑却刚开始。
季锦辰随意的摆弄她，像摆弄一个玩具。
他的动作粗暴而野蛮，手指在她白皙的身体上掐出大大小小的淤青。
漆黑之中，他的手掌心盛满了她的眼泪。
“我要你一辈子都活在痛苦里。”
乔曦闭着眼睛，又说了一声“对不起”，换来的是更加粗暴的对待。
乔曦好像又死了一次。
五年前她死在那间医院里，今天，她死在季锦辰的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