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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间还能嗅到霍景行手指上残留的烟草味道。
她有些反感的撇过头,“你现在应该多运动,配合医生……”
霍景行突然凑近她,指腹的粗粝让时言不由的心跳加速,“多运动?跟那天一样吗,时医生?”
时言慌乱的退后一步,仗着他此刻行动不便快速的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那天只是用尽办法之后的最后一个办法,跟现在的情况完全不同。
“我倒是想多跟你一块运动,就怕霍总吃不消。”她冷漠的讥讽着霍景行,脸上不带有任何表情,时言比任何人都明白他对自己的恨意,更加的清楚霍景行根本不可能会对她抱有半点感情。
时言转过身并不想在这里多逗留,“我让护士进来。”
“你不会有病吧。”时言没转过身,只感觉一道冰冷刺骨的视线盯着她的后背。她微微握拳倔强的开口,“有病不正好,拉上霍少跟我一起受苦。”
时言深深的呼吸,强迫自己不要动气,迈开长腿直接走了出去。
………
境外咖啡馆。
时言点了杯冰蓝山之后坐下,望着身前的女人幽幽的叹了声气。
池瑜揉了下脸颊,明亮的眸子睁大,笑着揶揄道,“行啊姐们,这就自己上去了?”
她咳嗽一声,“没有办法的办法,医生说他要是再不配合治疗,这辈子可能就毁了。”
“我只能兵行险招。”
池瑜轻笑一声,“你这叫分明就是一箭双雕,不仅让霍景行站起来了,还顺便把他睡了,实在是高。”
时言耸了耸肩,抿了口咖啡继续转移话题道,“我干女儿呢?”
“还在学校,待会我就过去接她。过段时间霍景行应该就能出院了,你接下去打算怎么办?”
“离婚。”她冷静的吐出两个字。
“什么?”池瑜惊呼一声,“真的假的?”
时言挥了挥手转移话题,“行了,你也别说我了。”
“你自己的事情还拎不清楚呢,湉湉现在都五岁了,你还不打算告诉我她爸爸是谁?”
池瑜美艳地脸上,表情有些黯淡,“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谁。”
从咖啡厅回到医院,时言刚回到外科手臂便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拉住。
她停下脚步抬头对上一双深邃的眸子,男人宽松的白大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