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看着夜墨离发来的消息。
良久，卫如玉眼中神色复杂。
打开定位追踪，但只有一个红色的感叹号。
这不对劲。
卫如玉的手指轻轻点击手机，思考了片刻，随即将它扔进了抽屉。
两天，如果夜墨离在没有消息，那她就亲自去欧洲。
但是她没想到，没先等到夜墨离回来，却先等到了夜家祖奶奶的妥协。
新来的管家是一个年轻人，他对卫如玉十分恭敬，倒是让卫如玉多看了几眼。
飞鸢跟随，敏锐的感觉到，这个新来的管家，好像会点功夫。
她看了卫如玉一眼，卫如对她一点头，她立刻会意。
夜家的祖奶奶回来之后，就喜欢待在楼上，卫如玉也很长时间没有见到她。
“你来了？”夜家祖奶奶依旧是那样高傲，但是看着卫如玉的时候居然隐隐有些满意。
“坐吧，我想和你好好聊聊。”
卫如玉看看坐在太师椅上的老夫人，还有桌上的精致糕点，以及那特意给她准备的作为，顿时微不可见的挑眉。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站着干嘛？赶紧坐下！”老夫人眉头一皱，对上卫如玉的眼睛，心中的那点不喜有上来了。
但是想到夜家，随即又换上了一副施舍般的慈爱。
卫如玉只觉得这变脸真是精彩，亏她以前一直以为，这老夫人只会一种表情，可现在看来……只是她之前不够分量，让老太太演戏罢了。
随意的坐下来，卫如玉甚至笔挺，冷漠的视线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祖奶奶，有什么是你就说吧。”
这语气，不像是来听长辈吩咐的，倒像是命令属下一般。
但是卫如玉也没有刻意，她向来就是这个样子。
老夫人看的眼皮一跳，实在是忍不住：“你看看你，还有没有一点点夫人的样子？这要是让外面人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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