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向沈华煜投去了一记抱歉的眼神，却忽略了他在看清她面前厚重书页的时，瞬间浮现出的冷沉。
“有关《天使恋人》选角的事情，你有什么建议？”
沈华煜果真重复了一遍，一字一顿的语气却很明显的让人察觉到他此刻的心情并不大好。
“我……”余馨实在想不到为什么沈华煜会问她这个问题，顿了顿后，她鼓起勇气开口。
“我是一名律师，对娱乐圈的人或事都没有了解过，沈总，这个问题，您不应该……”
不应该问她，不是吗？
在座的人唏嘘出声，看余馨的视线里多了一抹深意。
就连在鼎盛待了数年的老员工都不敢当面和沈总对峙，这个新人，哪来的资本？
“余律师的意思是，你作为鼎盛集团的一员，并没有义务为集团的发展提出你的建议，是么？！”沈华煜的唇边弯起一抹冷冽的薄笑。
“不是，沈总，你误解了……我……”
“好了，今天的会议到此结束。”沈华煜却没再给她多说半句话的机会。
他盖上钢笔冒，丢到一侧的桌上，扫视着众人，语气颇快的道，“如果在座的还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和乔雅预约我的时间。”
他看了一眼乔雅，乔雅立刻起身，和大家点头示意，然后开始整理资料和文档。
“你，跟我来办公室。”
余馨一怔，沈华煜后一句话已冲她而来，冰冷的从她头顶洒落，他视线已是涌上了寒冰，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后，就大步流星的走出了会议厅。
椭圆会议桌两侧的人一个接着一个起身，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彼此轻语，喧闹声冲破方才的静谧，和炸开了锅似的，向外散去。
唯有余馨，坐在她原来的位置上，两手端放在《法理学》两侧，只觉后背生出了一层薄汗。
从会议厅里走出，余馨扶额，沉默半晌，还是低头朝着总裁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不过中途她拐了个道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放下了手中一直捧着的《法理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