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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纵观云樽的一生,这位少爷一直斜着身子审视自己,每次都在轨迹之外奔跑,他做了无数个毫无建树的决定,但这个确实唯一救他与水深火热的神计策。
一名重获自由的下人,一名吊儿郎当的护院,一名随性而发的少爷,三人终于抱成团,走上了所谓的求仙之路。
钟原川像喝了一河酒似的顶着肚子踉踉跄跄的走着,他皱起眉头,仿佛自言自语的说:“我们的人生即将改变,世界的容颜从此浮现,未来的帐幕缓缓拉开,走在西方的人,是不是该有所计划,一味的行走在坚硬的路上,头颅会沉到深黑的虚无中一蹶不振。”他张着嘴,欲言又止,像半截演讲愣是掉在半空,好像等待着谁的手推他一把似的。
朱贪何没有反应,云樽可是听的热血沸腾,他瞪着眼睛惊奇的点头,大概从来没有听过钟原川这么押韵的话语:“说的不错,其实很早以前我就等待着一个契机,我要拯救世界,把黑暗从这片大陆上驱赶出去,我要拯救世界,拯救人们的灵魂,驱走误污秽的尔虞我诈与是是非非,我要奔向他,我要奔向光明。”没人回应。钟原川好像真的醉了躲在一旁犯傻,而朱贪何依旧没有反应。
钟原川偷偷斜睨朱贪何,轻轻的说:“贪何,你傻了,好不容易离开冈泽城,没有点切实可行的计划吗,整天傻愣着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在想,有生之年会不会回到冈泽城。”朱贪何眼睛放着明亮的光,“我怕死的太早,客死异乡,我怕再也回不了冈泽城了。”话语悲凉,但朱贪何竟然漾起温暖的笑,好像说着的是一件多么令人惬意的事情。
钟原川心下一惊,心道:这小子是不是知道点什么,莫非冈泽城将有变数毁于不可预知之事。他担忧的惦记着义庄里的东西,若是有谁能把一座城池连根拔起,那义庄里的宝贝也会被那种变态轻而易举的得手。
前方便是离开冈泽城的第一站,钟原川气定神闲的说:“这里便是我们暂时的目标,‘崇阿城’。这座城市悠久的历史甚至比六国的两代王朝还要久远。他的地位也凌驾于都城,是六国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城池。”
钟原川等朱贪何向他请教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