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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薄睿廷格外的温柔,苏白芷的指尖攥着白床单,固执的不肯松开。
第二天,苏白芷醒来时,偌大的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李妈已经准备好早餐,简单吃过之后,苏白芷提着包出了门。
前几天车子被送去保养,她只能走几步路去大路上搭乘出租车,却没有想到半路上出了事。
“唔——”
身后的一个男人在不起眼的地方,用毛巾捂住了她的口鼻,拖拽上车去,根本没有给她丝毫求救的机会。
这些都是什么人?
苏白芷心惊胆颤,却极力保持着冷静。
空旷的废弃车场,苏白芷眼睛上的黑布被拉开的一瞬间,有些刺眼。
眼前站着一个不算熟悉的面孔,但苏白芷却对她有印象。
这不就是那天在医院,她撞见和唐彦希在一起的那个女人么?
叫什么来着……
“白沫小姐,人已经抓到了,你打算怎么处置?”
白沫漫不经心的挑了挑眉头,迈着步子走上前来,“她知道的太多了,送给你们玩玩,但是记住不要让她走出这地方。”
白沫只瞥了一眼,就转过身子坐过沙发上,眼神盯着苏白芷,满是埋怨的神色。
苏白芷盯着一群男人围拢过来,余光瞥见地上的玻璃碎片,拿起来胡乱的挥舞着。另一只手,悄悄的掏出那部一直放在口袋里的手机,按出了第一个号码。
那是薄睿廷的电话,她只想赌一把!
“臭娘们,你敢拿玻璃扎我!”
受伤的男人猛的一巴掌扇在苏白芷的脸上,面带憎恶的神色,龇牙咧嘴的捂着伤口倒退几步,嘴里念叨着,“妈.的,今天爷几个玩死你……”
苏白芷这行为彻底惹怒了眼前的几个男人。
他们围拢过来,脸上带着猥.琐的笑容,让人看了只觉得恶心!
白沫隐在身后,看着被堵在角落里的苏白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苏大小姐?我看也就那样,等到你的尸体被发现,那个秘密就谁也不知道了。”
这些人,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滚开,不要再过来!”
苏白芷手上刚刚防身的玻璃已经被男人抢过去踢到一边,脑海里迅速运转着各种有可能逃走的路线,却都被一一否定。
难道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了么?
瞬间,灵光一闪,刚刚打给薄睿廷的电话是她唯一的契机。
“白沫,我是薄太太,你想整死我,薄睿廷一定不会放过你!”苏白芷只能放手一搏,她没有选择。
果不其然,一听到薄睿廷这个名字,围着她的几个男人都迟疑了一下。
为首的那个男人走上前,将信将疑的低声呵斥着,“你说你认识薄睿廷,我还认识天王老子呢!”
“不信你们可以去自己查查。”苏白芷指尖陷入肉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淡漠着神色扫视了一圈,紧接着开口,“又或者问问那个女人。”
焦点被引到了白沫这边,她微微顿住身子,眯起了眼眸。
“她就是想拖延时间,还以为真的有人会来救你?”白沫迈着步子走过来,高高在上的瞪着苏白芷,一字一顿的开口,“你不是想活下来?”
“好啊,我就给你个机会。”
白沫笑出声来,从包里掏出一颗药丸,递到苏白芷的面前,“可别说我不关照你,这东西可是能让你欲仙欲死的玩意。”
周围的男人听了之后,立马哈哈大笑,各个都兴奋起来。
全然把苏白芷刚刚的警告抛在脑后,一个劲儿的催促着苏白芷赶紧吃下去。
对白沫来说,游戏变得越来越好玩了!
她就是要亲眼看着敢偷听他们秘密的人痛苦的模样。
这就是下场……
苏白芷就算再不明白,看着那些色咪咪的眼神,也懵懂的知晓几分这其中的深意。她咬了咬牙关,“白沫,我自认没有得罪你,吃下这药丸你就放过我。”
她以为自己可以抵抗住这药性,殊不知白沫早就下了狠手,拿的是药性最猛烈的那颗。
不到十分钟,苏白芷浑身上下就如同火烧灼热一般的难耐。
她伸出手,扯了扯紧身的领口,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几寸外露的肌.肤,更让那群男人咆哮起来。
“急什么?”
苏白芷嫌弃的瞪了一眼,从包里拿出摄像机,摆在不远处。
“你……你不得好死!”
苏白芷整个人倒在地上蠕动着,意识开始溃散。
她看着周围一个比一个不怀好意的男人,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一把推开身边的男人,杀出一条路来。
她扑过去捡起了玻璃,那些男人只是愣了愣,随即笑起来。
“你还想拿那玩意伤我们?”
为首的那个男人刚想走过来,却看见苏白芷的动作之后,直接懵在了原地。
原以为这个女人要拿玻璃碎片吓唬他们,却没想到她竟然丝毫不犹豫的朝着手臂上划去。
苏白芷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她必须保持清醒!
白沫冷哼一声,看着不远处自残到血很快就流了一地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还愣着干什么?我可是付了你们老大一笔钱的!”
几个男人都有些畏手畏脚不敢上前。
这压根就是一个疯女人,玩命呢!
站在最前面的那个领头的扫了一眼身后几个窝囊废,怒气朝天的开口,“废物一个个的,让开我来!”
苏白芷脸色十分的苍白,意识却十分的清楚。
手臂上传来的一阵阵痛感让她保持着冷静,她挥舞着手上的碎片,声音很弱,“别过来,你们会遭到报应的。”
就在她几乎绝望的时候,大门“哐当——”一声被踹开。
所有的人不约而同的看过去。
苏白芷已经没有力气瘫软在地上,陷入黑暗中的最后一抹印象,是看见薄睿廷带着一群保镖从门外走了进来。
她知道,她得救了……
白沫眼看着形势不对劲,赶紧倒退几步,推搡着身边的男人,“拦住他,都给我上!”
她声音有些颤抖,只因为看见了薄睿廷眼底的冷漠和杀意。
薄睿廷一步一步走到苏白芷面前,已经有人进来开始压住苏白芷的伤口止血,但还是有鲜红的液体不断的往外流出来。
在薄睿廷强大的气势面前,没人敢说话。
“带她先走。”薄睿廷冷着眼眸,伸出手把外套脱了下来。
虞翊然不敢耽搁,以最快的速度撤离,中央只留下薄睿廷和刚刚那几个男人。
“你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