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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住了。我的心好像瞬间被高高拎了起来,飘飘摇摇不知去往何处。两条腿都开始不听使唤,就跟被谁钉死在地上似的。
明心被我俩压在中间,乖乖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他就这么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间莞尔一笑:“你为什么不躲呢?”
由于两人靠的太近,他的气息吹在我脸上,痒痒的难受。我闻到他身上传来若有若无的檀香味,仿佛听到了金山寺传来的暮鼓晨钟。于是我忽然间晃过神来,连忙把他推开,呸了一声:“不要脸!”
他噗嗤一乐,飞快地转过身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丢下一句:“得了,今儿就这样吧!先回客栈,明天再继续查!”也不管身后抱着明心的我追不追得上。
话又说回来,我也暗自纳闷:如果说刚刚殷殷的吻是我真的没反应过来自己居然会被一个大美女当街吃豆腐,那么法海呢?为什么刚刚,我竟然半分躲开的想法都没有?
为什么,内心深处居然还狠狠地跳了两下?
临安城,保安堂,后院葡萄架,那么多年爱而不得的许仙醉酒之后兜头一吻,我在脑海深处一片空白的时候还不忘偏一偏脑袋,让他只堪堪吻到了我的脸颊。可是刚刚,我怎么一点都没有想躲的意思。
完了完了,这下子明心更要认定我是蛊惑人心的妖女,不会轻易放开锁妖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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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天朗气清,阳光明媚。
昨晚睡了一夜都不怎么安稳,一会儿梦见许仙成了孤魂野鬼,四处无依,凄凄惨惨的向我求救;一会儿梦见姐姐用剑指着我,说什么姐妹情谊就此一刀两断;一会儿梦见阿虎穿着千年的红内裤呼哧呼哧地跳热舞;一会儿梦见法海的脸近在眼前,靠得越来越近。他说:“你为什么不躲呢?”
我猛地睁开眼睛,发现法海那张脸真的近在咫尺。不由得裹紧被子一个弹跳向后躲了老远。
法海纳闷地问:“你干嘛呢?”
我一通狂吼:“你干嘛呢!男女授受不亲你不懂啊!以后禁止你随便来我房里听到没有!”
法海伸手在我头上胡乱一揉:“想什么呢?这几日咱们有钱,客栈可以一下子开两间房,以后万一没钱了呢?少不得要露宿街头,说不准你还得睡我金钵里面呢。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