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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层类似蜡质的保护膜,使得整个簪子保存的非常完好,光亮如新。手指粗细,上面镶着一枚晶莹的红宝石,一看就价值不菲,怪不得陈洪生没有拿这个陪葬,这一枚,大概可以买下陈府整个宅院了。
江寒把匣子装在贴身的布兜子里,和之前吴臻给的小包放在一起,陈洪生抬手,从一旁的侍从手里接过一个长长的盒子,打开,是一副卷轴,他将卷轴打开,是一副山水画,江寒一眼就认出,这是百年前一位名叫墨言的大画家的真迹《草堂》,比起那个簪子,可谓是有过之无不及啊。
这个墨言不仅仅是一位画家,更是一位修士,当年的修为也是无人能及,因此,他的画也充满了灵气,会随着四季的更替而变化。
此时初春,那画中的柳树也才刚发芽,远处雪山脚下的冰开始融化,有孩童在放纸鸢,画的一个角落里,有个不太起眼的草堂。等到夏天,还是那个场景,还是这些人物,却又有不一样的景色,十分的神奇。
陈洪生合上画,放好,非常谨慎的递到江寒手里,说道:“这幅画想必各位不需要我多做介绍,乃是墨言大师真迹,家父偶然得到,一直挂在床头,如今去了,想必也是十分的思念。”
江寒将画斜背在身上,心道:“这陈洪生平时抠搜,遇到了要命的时候,也真是大出血了。”
他正想问第三样是什么,就见陈洪生对身后的仆从伸了伸手,那仆从领命,小跑着出去了,没一会就领着一个妙龄女子进来。
只见那少女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尤其是额间一点朱红,甚是好看,江寒一愣,却是认识的。
那女子陈家的五小姐,比他小三岁的表妹,陈清怡。
在场的众人皆是一愣,柳明若道:“这——陈老爷,这是何意。”
“哎——”陈洪生叹了口气,道:“众位,实不相瞒,陈某想到的这第三位,正是小女清怡。”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他语气中也是有些无奈:“我爹在我娘死后,一直郁郁寡欢,直到清怡出生。她与我娘的眉眼极为相似,尤其是这额间的朱砂痣,我娘也是有的。”
说着,他命人取来了陈老夫人年轻时的画像,众人一比对,果然有八九分相似,陈洪生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