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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地出现在他的身边,这之中到底蕴藏着怎样的动机?欧阳权宇不得而知。
“芊斯雅只不过是一家新成立不久的公司,在G城,能和我们欧斯莱正面交锋的少之又少,他们这么做,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后力不足,成不了什么气候!”米悦突然插话进来,在她的心里,敢和欧斯莱抗衡的只有死路一条。
欧阳权宇看了一眼米悦,她的眼里有对他深深的信任和敬仰。
“这件事不要再提了,欧斯莱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提高销量,你们还是在这上面多费些精力吧!”欧阳权宇撂下话便往外走。
就在这时,一位身材娇小瘦弱的女人冲了进来,和欧阳权宇撞在了一起。
“一洁!你怎么来了?”欧阳权宇急切地问道。
冲进来的女人在欧阳权宇的怀里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一皓怎么样了,他伤得严不严重!”
“姐,我没事……”
黎一洁循声看去,只见自己弟弟的手臂上缠满了纱布,些许的血渍隐隐地渗透出来。
黎一洁只觉胸口憋闷,一口气没上来,昏倒在欧阳权宇的怀里。
病床上,一张苍白清秀的脸,安详宁静地睡在那儿,她就是欧阳权宇的妻子。一个娇小瘦弱的女子。
欧阳权宇慢慢地坐下来,轻轻地握住黎一洁的手。五年了,他不记得妻子在他面前昏倒过几次,每一次都会叫他心惊胆战。段医生告诉他,一洁患有先天性心脏病,不发作时和常人无异。可一旦发作,必有生命危险,而诱发这种心脏病的罪魁祸首就是突然的惊吓和来自他体内分泌而出的精液!
如晴天霹雳,将新婚的喜悦炸碎,将他们的幸福未来逼进了暗无天日的牢笼。欧阳权宇买来各种高质量的避孕套,可每次当他兴奋地要进入的时候,看着黎一洁因恐惧而瑟瑟发抖的身体;因紧张而变得惨白的脸颊。那一刻,所有的兴致如遇极寒之冰,瞬间凝固。从此他们小心翼翼,彼此提防。慢慢地,他们只有在精神上给予对方最大的关怀。五年,他们在煎熬、痛苦、彷徨、愧疚中以夫妻名义,艰难地生活。这之间,他们全凭着彼此心存的那份爱意,与性无关。
这是后来米悦从黎一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