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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胸前湿了一大片,红头发垂着贴在额头上,少了几分嚣张。
江浮打算冷酷到底,不理他,擦着他侧身离开。
“站住,”江浮没走两步就被铁观音叫住,“让你走了吗?”
“怎么着?”江浮回头,“不让走,管饭啊?”
几分钟后——
江浮吃完最后一口肥肠粉,朝铁观音抬了抬下巴。铁观音马上会意,把酸梅汤递给她:“咱俩之间的事,捋一捋?”
“你想怎么着?”这话江浮问得有点虚,今天没提前安排,装酷肯定是装不了了。
虽说网吧里起钢的人不算少,但基本上都是冲罗消来的,罗消参加一次正规比赛不容易,说不定还能靠这个走上职业电竞的道路,她不能坏人好事。
要是真和铁观音动手,眼下就一个吃货毛尖和一个三千问姜茶。
那两人不叫她保护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总之,今天的皇历告诉她,忌冲动,宜求和。
“那啥,我今天不方便。”
铁观音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不就一句话的问题,有什么方不方便的,娘们唧唧。”
江浮把酸梅汤一饮而尽:“我娘们唧唧的你有意见?”
铁观音回望过去,小姑娘的确有娘们唧唧的资本,发育得还挺好。他在心里爆粗了一声,因为黑看不出脸红,收回目光,压着嗓子说:“你一个女孩子,整天打打闹闹的也不好,你把起钢让出来,以后我保护你们,不行?”
江浮起身:“我们起钢片儿的不需要谁来保护,你不来压榨就不错了。”
“我压榨你们?”铁观音一着急,五官就比较容易扎堆,“那我的肥肠粉和酸梅汤谁吃的、谁喝的?”
江浮咂了咂嘴:“嗯,味道还行,出来没带钱,给你摆半天球抵?”
“这可是你说的。”铁观音不想把关系闹僵,留着余地,顺水推舟地同意了。
于是当天下午,在前海的台球馆里,江浮一声不吭地为铁观音以及跟随他的那帮乌合之众摆了一下午球,一点脸色都没给。
据好事者后来形容,说那场面和谐得简直可以直接载入史册了。
台球馆的老板周木空隙里还过来打趣江浮:“你欠他钱了?”
江浮摇头:“他的钱倒没欠,不过,周哥你这儿有适合给我打工的活儿吗?”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