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好转移走,也去大世界疯狂一下。船舱服务生挨着舱位去打招呼,拿最后一笔小费,可到了18号舱位的时候却怎么也敲不开门,里面的那个一路上都活跃、风骚的切利亚小姐,其实是个地道的上海弄堂长大的大姑娘,几次勾引服务生进房间,那个小男生没敢进去,怕被领班知道了被辞了,洋人的脾气像太平洋上的天气,风雨无常、说变就变,他们在规矩上刻板的要死。
“切利亚小姐,您准备好下船了吗?需要我帮您做什么吗?阿福忙不过来的我什么都能做。”服务生彬彬有礼的敲着门,可连那个叫阿福的仆人也不出来应门,如果照这样下去,进港后估计她们是来不及收拾好的。
不时走来走去的旅客和主管对这个服务生压根没重视,头等舱不止一处在敲门提醒夜猫子们该收拾东西准备下船了。
不一会一个洋人主管过来查看楼层情况。
“你怎么能这么不礼貌的敲一个女士的舱门,应该这样,淡淡的敲的只有门里门外才能听到的声音,明白吗宝贝”
大鼻子主管边说边吸鼻子。
“这什么味?你闻到了吗亲爱的,你叫王作什么?不管了王,你闻到什么味了吗王?”
那个姓王的服务生马上认真的趴着门嗅了起来。
“好像这位太太在里面炖什么海鲜了吧!”
大鼻子主管马上严肃起来,他看着王一动不动,仿佛海鲜就是王亲自送进房间的,王脑子里把自己从小到大犯过的错误都过滤的一遍,刚要挨个都交代出来,大鼻子主管突然歇斯底里的吩咐道:
“去把备用钥匙给我拿来,快点。”
王一溜小跑跑去拿备用钥匙,大鼻子主管靠在舱门对面走廊壁上,死死的盯着舱门,连背后的一个壁灯都没注意,这时候邮轮一摇晃,从舱门下面的门缝里流出红色的液体,慢慢的越过地毯,达到他的脚面停止了。
王取来一大串钥匙,踩着噗噗的水声挨个试,惊慌中折了好几把也没打开这扇门,缓过神来的大鼻子主管轻轻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不用了,在这看好,我去请贝尔纳船长”
船长室里,贝尔纳船长听完大鼻子主管的汇报让他把那个王也叫过来。
“什么时候发现那位女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