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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呼吸,鼻孔直冒气,用尽全力的一拳,狠狠地挥向了陆珩洲的脸——
“说了别这样看着我!找死!!”
“砰——”
陆珩洲被打倒在地,鼻子立马就涌出了鲜血,他倒在地上,手里还紧紧拽着书包,按耐不住咳嗽了两声,随之而来的是男人更加愤怒的拳打脚踢。
“拽啊,我叫你拽啊!你再狂啊!怕了吧?嗯?没胆子了吧!”
“打啊打啊!哈哈哈!涛子,打死他!看他还敢不敢反抗!”
一旁的人没有动手,却一直在起哄。看着热闹拍着手,事不关己的笑声让人恶心。
陆珩洲紧紧抱住书包,把头埋在书包里,拼命把自己蜷缩成虾状,把脆弱的内脏和脸保护起来,他也只能这样。
忍忍吧,忍忍。
陆珩洲告诉自己。
混乱间,陆珩洲想起小时候看过的一部电影,满脸是血的女主角问男主角:
“生活是否永远艰辛?还是仅仅童年才如此?”
男主角的回答是什么呢?……陆珩洲吃力地回想,好像是……是……
“真难看。”
突然,一个声音打断了巷子里的“好戏”。
男人停下动作,围观的人也望向巷口。
来阳看着他们来不及收回的兴奋到扭曲的面孔,手里的长长的铁棍轻轻敲了敲地面。把嘴里叼着的烟往地上一吐:
“还要脸吗?你们,嗯?”来阳把铁棍拿到手里掂量掂量,快步向前,嘴里还大声喊道:
“陆珩洲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小时候的暗号!!一、二、三——”数到三的时候,来阳已经来到陆珩洲面前,一把抓住刚从地上爬起来的陆珩洲的手,铁棍狠狠一挥,那个叫涛子的男人只觉得眼前一花,然后腹部便一阵剧痛,男人惨叫一声弯腰抱住肚子,还没反应过来,来阳大喊一声:
“跑!——”
来阳拉着陆珩洲的手飞快地往巷子外跑去,两人没有说话,只有风在耳边呼啸的声音,陆珩洲看着一边跑一边往后看的来阳,感受着手心传来的热度,一时间,眼睛竟有些发热。
终于跑到了安全的地方,来阳一把甩开陆珩洲的手,两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嘴里还不停的叫骂着:“这些狗杂碎只会欺负学生!真是他妈狗娘养的,**他妈的,呼,我**,累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