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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视一笑,同时挥动着马鞭,扬长而去,带起的尘土飞扬,开启了郊猎的较量。
定睛细看,果断拉满弓弦,射出长箭,猛而精准,不次于男子的气场和能力,从容又专业。
“你一女子,箭术竟如此高超。”收获了一批猎物,乔思和南粟准备歇息片刻,乔思真的没想到南粟这么厉害。
“打小练就出来的,”南粟点着刚狩猎回的战利品,说道,“不同于别家的爹娘,自小除了琴棋书画,他们更多的是教我于武,骑射武枪,早就不足为奇了。”
“竟能有如此教育,真是与众不同。”乔思第一次见这样的爹娘,不由充满了好奇,“那你爹娘现在还有教你?”
“他们都死了。”南粟声音没了温度,“没再教的了。”
“……对不起。”乔思后悔自己多嘴闲话。
“没事,你也不是有意的,不用道歉。”南粟摆摆手,表示自己没往心里去。
“南粟姑娘,你若是不介意,以后还想来这里的话,可以找我,我带你来。”
“真的吗?”南粟笑意盈盈道,“那南粟先谢过了。”
没有朝廷之上的虚伪客套,直接了当的接受他的提议。乔思想来,自己多久没有过此时的真实。
“还有,以后叫我南粟吧。姑娘来姑娘去的,听着怪别扭。”
“好。”乔思应道,暖风拂过,刚刚的策马奔腾,多久没这么开心了。他毫无形象的躺在了草地上,就先这样吧,忘记紧紧跟着自己的侍卫手下,忘记朝堂中的阿谀奉承,忘记兄弟们的阴险狡诈。
“南粟,你为什么那么讨厌太子呢?”乔思闭着眼问道,回忆起不久前南粟的反应,百思不得其解。
“因为他不配!”南粟语气又变得狠绝,她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不配当这个太子,更没资格坐上皇位!”
乔思听着南粟的话,可谓字字诛心,心里是难言的痛,他不明白为何南粟会如此恨自己,明明两人之前从未谋面。他坐起了身,受伤道,“你怎么知道他不配,没资格?他已经尽力让自己做得更好更完美了!为什么你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