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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课打诨也就罢了,如今更是敢随随便便的就把不相干的人往家里领。
夏青讽刺的一笑,但很快的就一脸委屈为难的抬头望向夏盛,好像刚刚那个人不是他似的,“九儿正打算向父亲禀报这件事呢。”说着夏青就把今天在街上的事添油加火的说了一遍,说夏进如何嚣张,丁宁如何放肆,群众如何反感,那对祖孙多么可怜。一席话气的夏盛吹胡子瞪眼睛,“父亲您说,当时九儿也在场,怎能眼睁睁的看着大哥被一个刁奴蒙蔽,做出使夏家蒙尘的事情来,我若不把人带回来,外人多半会以为咱们夏家言行不一,眼下又正赶上平南府陆家的二公子来尹京,要是这事疯传到他的耳朵里,那父亲这些时日的筹划不就付诸东流了吗。只是如此一来,却未能及时请示父亲母亲,倒是九儿的不是了,等下九儿这就去向母亲面前请罪。”说完又低下头去。
此时的夏盛那还顾得上请罪不请罪,夏青说的没错,大兆以仁孝治国,今上更是笃信先有家才有国,如若连一个小家都管不好,如何能掌管一个大家。前宰相梦则不正是因为门风不严而被今上冷落,最后落了个外放的下场。
如此看来,今天倒是多亏了夏青了。
想到这儿不由得气往上顶,不过这次到不是气夏青,“要请罪也不该是你去。”
“父亲?”夏青故作无知的望着夏盛。
夏盛心里这个气啊,早就跟那个逆子说过,少在外面招摇他却不听,平日里纵容手底下那帮奴才们在府里横行也就罢了,如今更是嚣张到街上去了。只是,事情真的像夏青说的那样吗?夏盛审视着夏青。
“九儿最近好像懂事不少啊。”
“九儿以前太过顽劣,如今方明白父亲大人的一番苦心罢了。”
“知道就好,你先下去吧,那对祖孙就先安置在你院子里,回头在找个大夫好好瞧瞧,万万不可把事情闹大。”
“是。”
夏盛看着夏青恭敬的退出书房,娇小的背影竟有种无比高大的错觉。
“来人,着人去把大少爷身边的丁宁押到院子里狠狠地打四十板子,让其他奴才都惊醒着点儿,敢再有蛊惑主子,撺掇着主子胡作非为的,直接处置了!”
洛氏怎么也想不明白,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