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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打到这两只兔子,实在扫兴。
“管家,这条狗的腿被夹断了,明天家族聚会,叫人剥皮炖了吧。”少年冷冷发话,语气里没有半点怜惜的意思。
枣红马的后面跟着四个二十来岁的仆人,一律黑衣打扮,腰间和发髻都用红布带系着。其中一个仆人怀里抱着一条猎狗,黑色和棕色相间的短毛下,全是鼓鼓囊囊的肌肉,看起来身强体健,追起猎物来应该是一把好手。此时这狗却有些萎靡不振,左前腿耷拉着,沾着不少血迹,看起来,应该是被捕兽夹给夹断了。
仆人往前走了两步,砰的一声,把狗扔在了老管家面前的地上。狗挣扎了几下,无力地发出了两声低吼,就没了声音,只剩下浑身轻微的颤抖。
“知道了,飞宇少爷。”
老管家往地上瞥了一眼,嘴角露出一丝心疼和惋惜。年轻人总是容易缺乏慈悲之心,自己年少的时候又何尝不是。老管家望着陈飞宇和仆人们走远,暗自发出一声叹息。
“康伯,陈飞宇又祸害了一条狗!”
眨眼之间,老管家发现身边又多了一个少年。这少年穿一身青衣,比陈飞宇年龄稍大一些,体格更魁梧,五官也更俊朗,眼神和嘴角却带着几分落拓不羁,眉间没有英气,没有戾气,倒隐约有一些匪气。
这位少年,老管家很熟悉,他是陈氏一族族长陈巅的儿子,陈灵潇。
陈灵潇俯下身子,左手轻轻托起狗的伤腿,查看伤势,右手熟练地从腰间拿出一个酒囊,咕咚咕咚,往嘴里灌了两口。“陈飞宇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意识到,自己根本不是打猎的材料?祸害的猎狗比打到的猎物还多,真不知道他上辈子是不是被猎狗咬死的野兔子!”
老管家抿嘴一笑,比起陈飞宇来,陈灵潇真是讨人喜欢得多,“飞宇少爷就是这样的,陈家谁不知道?几条狗而已,无伤大雅。”
“哼,以前的我不管,这条狗我看上了,不许杀,以后我养着它!”陈灵潇攥了攥拳头,猎狗仿佛听懂了他的话,喉咙里呜咽了一声,充满了可怜劲儿。
“可是……飞宇少爷已经发话了,要是明晚宴会上见不到狗肉,我怕……”老管家面露为难之色,若是因为一条狗在家族聚会上引发什么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