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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肉疼,连忙夺回了酒坛,抱在怀中,大怒道:你这小娃娃真是牛嚼牡丹,酒能有你这样喝的吗?平白无故糟蹋了好酒,真是气煞我也。
月生见老头一脸可惜之色,心中总算觉得是出了口恶气,当下也不理睬他,大快朵颐地吃着桌上的菜肴,笑颜逐开。
老头瞪着月生,眯着小酒,口中骂骂咧咧的。
半个时辰之后,酒足饭饱,桌上只剩下了几个空盘子与一堆鸡骨头。月生没由来的感到一阵困意,打了声招呼,鸠占鹊巢地爬上了老头的石床,闭目假寐了一会儿,眼皮开始打架,困意如潮般涌来,不知不觉中,他便酣然入睡了。
无心老头望了他一眼,低声自语道:罢了罢了,你这小娃娃受了伤,我便让你好好睡上一会儿,算是还了那女娃娃的这坛酒吧。
月生静静地躺在石床之上,奇怪的是没有感到丝毫的冰冷磕人之感,反而觉得浑身舒适,身体一阵轻松,睡梦中,他舒眉展眼,安静祥和。
时间在悄无声息中溜走,月生没有再做什么噩梦,醒来后他伸了个懒腰,舒了口气,目光一转,一眼便看到了那盘膝坐地的无心老头,道:师叔,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无心老头想也不想,淡淡道:申时。
月生从来不知道无心老头在这石屋之内,是如何计算时辰的,不过自小时候的经历证明,老头说的话从来没有错过。
他哦了一声,回了回神,忽然讶道:师叔,你怎的坐在地上啊。
无心老头顿时大怒,哼道:你这小娃娃一睡便是两个时辰,占了老头子的床,我不坐地上还能坐哪里?若不是你受了伤,到时候说老头子欺负你,我早就将你赶下去了。
月生讪讪一笑,连忙道:是弟子不对,师叔快请上座。他一边说着,一边急忙下床,扶起了无心老头。
无心老头白了他一眼,低声念叨了一句:装腔作势。说完,他盘膝坐上了石床,不再理会他。
月生热脸贴了个冷屁股,倒也不生气,当下无所事事,无聊之下他想了想,忽然从怀中掏出一块暗红色令牌,周围悬挂着的油灯似有所感应,忽然闪了闪,光线顿时亮了些许。
无心老头轻咦了一声,睁眼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