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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吧,我就放了两……哦不,三勺。”宋清竹用手比了比,莫名地有些心虚。
“很辣吗?”
容君初难得地点了点头,开口问道,“不会做饭?”
“不会。”宋清竹支支吾吾道,比起用菜刀,她还是更喜欢用手术刀。
“呵。”容君初从嘴里吐出一个字,推着轮椅往厨房过去,又回头对着宋清竹道,“你来帮我打下手,我来做饭。”
宋清竹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快步跟了上去。
“把冰箱里的意面和牛排拿出来。”
“好。”
宋清竹讷讷地听着命令,将牛排递给他的时候,容君初已经在热油了。
他的轮椅似乎是可调节的,这会儿高度刚好够到锅铲。
“拿三个盘子,把意面放到水里煮熟会吗?”
“会。”
宋清竹有些不适应,今天的容君初温柔得有些反常,少了几分平时的冷冽。
牛排在锅里煎着,容君初又切了几块西兰花放进锅里煮,“这个过一下热水就可以了。”
“好。”
宋清竹等着水开,目光看向一边的容君初,他正在不紧不慢地给牛排翻面。
“容君初,没想到你还会做饭啊。”
容君初手中的动作顿了顿,淡淡开口道,“一个人生活久了,多少会一点。”
他的话中带着一丝清冷,宋清竹的心似是被什么撩动了一下,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油烟机的声音充斥在厨房里,宋清竹不再作声,默默地看着容君初的动作。
这已经是第二次她在容君初身上感觉到了孤独,身为容家的继承人,虽风光,但背后的辛酸也鲜少有人知道吧。
宋清竹出神地想着,手边锅里的水已经沸腾了。
“再发呆水就要干了。”
“啊?”
宋清竹一个愣神,反应过来才发觉自己竟然盯着容君初入迷了,微囧,急忙把一袋意面放进锅里。
容君初已经开始在牛排上撒调料了,嘱咐道,“意面不需要太过软烂,注意火候。”
宋清竹应了一声,盯着锅中沸腾的水,计算着火候。
牛排的香味弥漫在整个厨房里。
容君初推着轮椅到水池边,卷起袖子准备洗手,露出了手臂上一道不深不浅的伤疤。
宋清竹眸光微顿,这伤疤看起来已经有好多年了,留下这么重的疤痕,当时受伤一定不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