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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到司坊做舞姬。
白石一叹了口气,下面的老奴就来道:“少爷,您派老奴去接的姑娘来了!”那位女子正是农舍对他有一饭之恩的少女。
白石一连忙命他将人带上来。
少女一见到他,立刻就跪下去,颤颤巍巍说不出话来。
“这位姑娘也是可怜人,老奴用少爷给的钱替她赎了身,姑娘本是无依无靠,如今到了白府也算是福气。”老奴笑眯眯地带着姑娘去房里梳洗。
白石一看着少女不禁想起了沐傅儿,赐名叫了红拂。当晚就喝了个大醉。
迷迷糊糊间,好像红拂过来伺候,不知怎么,白石一一个踉跄就扑了过去,正好将红拂抱个满怀。红拂面带羞红,却不推开,老奴心生欢喜,以为少爷总算是从沐家的事情里脱了身,想要另寻良缘,于是悄悄退了出去。
这个女子身家倒是清白,人也清秀得很,做个通房丫头没什么问题。
这样想着,正巧白石一又喝醉了,天时地利人和都来了。
白石一一觉醒来,就看见那个红拂躺在自己怀里,虽然两个人衣裳齐整,并没发生什么事情,但是男女授受不清,两人又共处一室,想来说不清道不明了。
白石一心中有些悔意,老奴趁机劝白石一收了红拂做个通房丫头,他昨个试探地问了她,她应得可快了。随便嫁给小厮管家哪里有跟着主人来得富贵。尤其是白石一,府谁能比得过。
白石一看着红拂的模样确实是清脆可人,她对自己又有一饭之恩,眼见因为自己的事情才毁了清誉,便也答应了。
红拂欢欢喜喜地回了房。白石一叹了口气,心里咯得慌,只觉得好像对不住什么人,不禁又嗤笑一声,沐傅儿再好,却也是那般无情。自己又何须为她守节。
只是心中隐隐有个地方疼得厉害,却是自己的声音盘旋在脑海。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现今却是大难临头各自飞啊。白石一仰天长笑,猛地流下两行清泪。
而那边,沐傅儿还未听说什么消息,只是乍然听闻说徐铮一封休书逼死了姐姐,徐家竟然还将尸体湿淋淋地送回了沐府。
看着昔日容颜姣好素净的姐姐面色苍白难堪,只是牙关死咬,死不瞑目。沐傅儿心里愤恨不已,这些天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