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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用餐的地方。几个人围坐在那里默默不语。
何大可拿起葫芦做的水瓢从桌子旁水缸里舀了一瓢,咕咕咚咚地喝下去之后,说:“师父走了,大家都商量一下,以后到底怎么办?”
“那还能怎么办?照师父临终的话办就行了呗。”潘子凡话音刚落,马上又想起了什么,“师父原来叫‘盖山虎’,我们跟了师父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听说呢!”
“我也是啊。”靳遂良说,“师父在江湖上有这么响亮的名号,一定是个了不起的刀客!”
“可我们没见过师父耍过大刀哇。”潘子凡抬了一句。
“笨蛋!”靳遂良说,“刀客不一定用刀!”
“用剑的叫剑客。不用刀,怎能叫刀客?”
“刀客是指侠客!”
“那直接叫侠客不就完了?”
“你、你、你在抬杠,我揍你!”
“好了好了,别斗嘴了。”何大可从中劝解道,接着又转移到了刚才的话题上,“大家都好好想想我们今后的出路吧。师父的故事,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来回忆的。”
“师父去世了,大师兄就是老大。我们听您的!”秦啸天毫不犹豫地说。
何大可沉思了一会儿,说:“师父待我们像亲生父亲一样。按照礼数,咱应该在这里守孝三年。然后,我们再去做师父安排的事。你们说行么?”
“对!”秦啸天和潘子凡同意了。
“嗯,二师弟,你的意思呢?”何大可问。
靳遂良没有说话。他低头沉思了好一阵子,才道:“按说,大师兄讲的在理儿。可是在这里守孝三年,师父要我们去除暴安良,或者去参加新军,还有什么照顾师父侄儿之事不就都耽搁了么?”
秦啸天说反驳了一句:“师父尸骨未寒,我们哪能就这么扔下他老人家?”
靳遂良眼睛一瞪:“你多什么嘴?这尽孝道也不能啥也不顾!”
潘子凡也不想即刻下山,他找了一个理由:“听大师兄说,春天山下发生了大鼠疫。不知过去了没有。要是传染上了鼠疫,那可就糟了。听说得了鼠疫的人,身上像被炭火烧过一般,没救的。我看,我们还是等等吧。”
靳遂良站了起来,呵斥道:“你总是在危言耸听!大师兄说那场鼠疫早就过去了。你们刚才不是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