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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便被秦晓生粗暴地打断。
“其实真的很简单,明显就是这俩人得罪了某个高人,还得是得罪死的那种。
但是,高人自诩正派人士,当然不屑于用邪法和兵马害人,所以就耗费大量时间精力去设计出这一场精彩的“标影插旗”神罚的戏码来,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害人的地点选在这么多高人的三环塘夜集了。
因为神罚嘛,当然是要给大家看到——欸,这个人好该死啊,居然被雷劈了呢,跟古代大官处决罪犯选在菜市口一个道理。
然后,正派人士就在某个阴暗,哦不,伟岸的角落里看着人人自危的夜集,yy自己替天行道,自我高潮。”
“这么简单的道理你居然不懂?”秦晓生恨铁不成钢地拍歪张黍离的玄冠,“猪脑壳!”
你管这叫简单?你管这叫简单?
您这哪里是推理啊,分明是拿着剧本念好吧!我要不是当时和你一块我都怀疑凶手就是你!
张黍离目瞪口呆。
“智慧的力量是无穷的,学着点。”秦晓生指了指脑袋,笑得很是猖狂。
也正在此时,方才的墨镜男领着两对衣着气度不凡,神色肃穆的中年男女走了过来,态度谦恭卑微,就是感觉好像有些不耐烦。
看来这四位好像就是死者家属了。
秦晓生微眯着眼看向渐渐逼近的五人,余光不经意瞥向龙婆和她的爷爷邱熺。
“靓仔,既然事干解决了,伯爷婆就返去收档了,和佢哋屋企人交接嘅事干就湿滞你哋了。”龙婆被秦晓生看得有些发毛,尴尬地笑了笑。
看样子,多半是嫌后事难缠,不想接触死者家属吧。
秦晓生收回目光叹了口气,装模作样地摆了摆手。
“晓得啦邱太婆,您先走吧,后头的事情我们来。”
“谢谢啦。”
邱婆婆点了点头,捏出一个吕祖法脉通传的收猖法诀,将邱熺前辈的灵体纳入手上的翡翠镯子里,转身朝摊位走去,刚好与向库房来的一行人擦肩而过。
啧,高人啊,居然能把这么小巧的翡翠镯子炼成纳兵容器。秦晓生看着渐渐消失在视线里的邱婆婆,不禁摇头笑了笑。
呵呵,又会放猖又会炼器,这龙婆要真是来打小人骗钱的,秦晓生把脑袋割下来给她当球踢。
目送二人离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