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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的大气都不敢出。
“这里重新装修过吧?以前都没有这样的沙发卡座。”
岑晏说的话就像那句歌词里唱的一样:“我好久没来这间餐厅,没想到已经换了装潢。角落那窗口,闻得到玫瑰花香,被你一说是有些印象。”
他语气似乎十分怀念,这让迟早早完全摸不着头脑。他们的关系还远远不到可以这样平静地坐在一起忆往昔吧?
“我记得我第一次向你求婚就是在这家店里。”岑晏幽幽说出这句话。
“噗。”迟早早差点没把喉咙里的珍珠果呛进鼻子里。岑晏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店面小,座位都临得近。旁边桌的大学生们哪见过这么狗血劲爆的剧情,都假装不经意,却竖着耳朵在听。
事是有这么回事,但完全不是他说的这么暧昧啊!
大约七年前,他们还在读大三的时候,公关与谈判协会的骨干在三年二班借开会名义蹭空调。
来打酱油的肖筱抱着手机在看新闻,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迟早早扯淡:“早早,你看新闻说民政局未来有望取消结婚证9块9的打证费。”
彼时协会副会长兼任会计的迟早早停下正在点钱的手:“哈。我缺的是9块9吗?我缺的是那个陪我打证的人!”
坐在旁边桌的会长岑晏听到两人的对话,漫不经心地放下手中的书,从书后露出一张清雅拔俗的脸:“迟早早同学,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请客。”
这便是岑晏口中的求婚,这个玩笑最后以迟早早的“我不愿意”结束。也难为他还记得这么多年。
“这么多年没见,你真的就没什么要和我说的吗?”岑晏终于忍不住转过头定定地看向迟早早,那目光像支利箭,要穿透她的身体,将她钉在这墙上。
“比如说?“迟早早有点不耐烦,她觉得岑晏今天很大概率是吃错了药,要不就是被逃婚以后精神错乱才会跑来和她胡言乱语。
“比如说……”
“妈妈!”岑晏的话头被一声清脆的童音打断。一个看上去五六岁大的小女孩跌跌撞撞地跑进店门,直冲着他们这桌跑来。岑晏下意识看向缩在角落的肖筱,小女孩也看到了肖筱,甜甜地叫道:“小小阿姨!”
这么说孩子的妈妈是……迟早早?
“诶!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