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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酸,多不自在。”
“那,咱们要在江州停多久?”
“十天八天的吧。”玄武看起来有几分懊丧,“早知道别急着送人走,好歹留两个还能做点儿粗活,打个水劈个柴什么的。”
哈少良立刻凑过来说:“昨儿晚上才走的,肯定不能连夜赶路,只怕还离着不远,现在快马就能赶上,要不我骑马去追他们回来?”
玄武冷笑一声:“追?你会骑马吗?”
哈少良的脑袋立时又缩了回去。骑马那是豪门少爷们玩的,马是祖宗,养起来多贵多费事啊,平日能摸根马毛就够在外头炫的,他哪有那个命学骑马。
“会骑也用不着。”一旁白虎凉凉地说,“好不容易才把那几位送走,这要是再接回来,世子爷不得拔剑砍人呐。”
哈少良摸着下巴,一脸沉重:“你们说,会不会是咱们爷那方面有毛病?所以越是美人儿越不能搁眼前?心塞,嫌麻烦?”
玄武抬掌呼了他后脑勺:“想死啊你!”
陈石和贵喜深有同感,扛着箱子离哈少良又远了一步。
明殊力气大,正一手提着一只大木箱子往车上扔,后头叽叽喳喳的,晨间清冷的风也添了几分暖意。
顾昀牵了马,一手轻拍着马颈,玄青色素缎箭袖长袍在晨曦里闪动着点点微光。
长睫低垂,在眼窝处落下浅影,黑色的面罩遮住了他的容貌,只露出一双眼睛。
顾昀的眼尾细长,瞳色黑沉,十七岁的少年郎遮的住过于秀丽的容貌,却遮不住身上散发出的锐气,锋利、坚硬、冷酷,如同出鞘的剑刃,遇者披靡。
明殊捂着胸口默默转脸,这一大清早的,世子爷的杀伤力太大,真心扛不住。
后面还在叽喳闹腾的众人一眼瞥见顾昀,也立时消了音,一个个老老实实去装车。
庆平侯府在江州的别院并不在江州城内,而在北郊栖霞山下。一山都是枫树,遍野青翠,庄前有一条丈宽明溪,玉带一样蜿蜒绕庄而过,风景十分优美。沿路处处可见戴着斗笠的农人,牵牛扶犁在田间劳作。水田里葱绿的稻苗高已过膝,随风摇曳如绿海生波,伴着埂上遥遥的歌声,让人原本躁动的心也平静下来。
溪边一路全是桃花,山下桃花开得早,繁花簇簇于枝头,粉白嫣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