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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几百米处的深渊传来的。
安谧听完只感觉身上毛骨悚然,呼吸断了太久,她挣扎的动作也渐渐地停了下来,手臂无力地垂下,双目直直而无神地看着傅靳廷,好像下一秒就要直接死掉。
傅靳廷神色未改地将她丢在了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如同一条死鱼的她,说:你这样的女人也挺有意思,一次次挑战我的底线,我以为你不怕死,可到头来求饶的也还是你。
安谧捂着脖子剧烈地咳嗽,眼眶疼得湿润起来,莫大的恐惧再次席卷全身,就在上一秒,她以为自己再也无缘这个人世了。
现在,她又活过来了,而这一切只是由着面前这个男人一只手控制的。
安谧觉得身上四处都在发寒,她眸子缓缓地转向站在眼前的男人,那种恐惧开始经久不散。
傅靳廷蹲在了她的面前,单手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的脑袋奋力地仰了起来,神色冰冷地开口: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堂堂傅大少爷都差点死在你的手上,怎么?我给你添了不少光是不是?
安谧摇头,眼泪从脸颊上滑了下来,一副凄惨的模样。
你现在哪敢点头,你要是点了头,我就把你头扭下来。傅靳廷轻笑了一下,然后用力地撇开了安谧的下巴,起身了。
他说得好像安谧是审时度势才摇头一样,在他的眼里,安谧就是一个令人生厌又丑陋又低俗的角色。
安谧栽倒在地上,红着眼眶看着傅靳廷转身走远,手指一点点地收紧在一起,心底的恨意再深一层。
堂堂傅家,竟连个真相都查不出来,她也真是倒了血霉了。
安谧撑着身子从地上面站了起来,脖子上还存在火辣辣的疼痛,连着喉咙也没有免于侵害,开口的时候嗓子已经哑了。
她不经意地转头,看见傅靳廷的母亲站在二楼上带着笑看着自己。
傅母似乎很高兴,因为刚才安谧被傅靳廷收拾了一顿。
安谧眉心轻蹙了一下,是厌恶的感觉。
她恭敬地对傅母低了低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才又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好像刚才那一切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
傅母觉得她就是在装模做样,让佣人把花园里的泳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