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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夏树不要发飙赶她出去。听到司徒悠悠这番解释,西门夏树看着照片久久没有回答。就在司徒悠悠以为西门夏树不会回答而是直接让自己滚蛋的事情,冰山终于动了。西门夏树扯掉了司徒悠悠拉的那些布,看着满墙顾念念的照片,眼神越发深了。深到司徒悠悠完全看不懂。“老板,对不起。要是拉布也不允许的话,我就不拉布了。”司徒悠悠强烈的感觉到了西门夏树身上发出的高压,她小心翼翼的挪动到另一边拿下了挡照片的布。“不喜欢,就拿掉吧。”过了好久,西门夏树才说了这么一句话。他说的很慢,慢到这么七个字里,让司徒悠悠清楚地听到了他的伤心和绝望。这样一来,司徒悠悠反而不敢动弹了。这样的西门夏树好陌生,好陌生。西门夏树看着那些照片,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睛里的深深雾气已经消失不见。他抬手,撕下了第一张照片,接着在司徒悠悠诧异的眼神下撕下了第二张、第三张……直到最后空白了整个墙面。司徒悠悠看着地上掉落一地的照片,连忙蹲下身去整理。“不用了,反正都要丢掉。”西门夏树转身去整理另外一面墙。“要丢掉也整理好了再丢啊。”司徒悠悠随口道,整理好了没那么乱也不占地方不是。她就这么随口一说,却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了。西门夏树看着墙上好多的顾念念,心中喃喃道:是啊,要丢掉也要整理好了才是。顾念念,你违约了,我不会再等你了。司徒悠悠感觉老板好像是受了很重的情伤,而这个东西呢除了当事人自己走出来其他人是一星半点忙都帮不上的。于是司徒悠悠知趣的一句话都没有说,很安静的整理着那些照片。当她一张张收好那些照片时,司徒悠悠终于发现了一个问题。这个女人,就是晚上来送纸袋的女人。难怪她当时看着老板头盔的时候会有那么怀念的眼神,也难怪走的时候那么的恋恋不舍。不过,看她的样子好像不想被老板知道她来过,听见老板脚步声她就马上走了。呃……这、好奇怪啊。司徒悠悠想了想除了奇怪还是觉得奇怪,明明那个女人可以等到老板来了之后亲手交给老板的,可是为什么没有这么做?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