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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打折了!我说的,是第三条腿。
从此以后我下定决心,做一个无神论的坚定笃行者。只可惜,现实很残忍的抽了我一个大嘴巴。
已经临近毕业,男同学忙着找工作,女同学忙着找干爹。整个年级,也就剩下我和熊仔两个闲人了。我们俩都光荣的留校了,虽然只是一所三流大学的助教,但还是成了一笔炫耀的资本。
熊仔,本名何雄哉,是我四年的室友。在留校的问题上,他做地真的不地道。这家伙居然是依靠金钱交易换得这个名额的!这件事如果被曝光了,未来的同事们、那些没能留校的同学们,会如何看他?他能对的起祖国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吗?还好我靠的是那个做副校长助理的干表舅母。
熊仔人倒是挺好,就是有妄想症,有一阵儿总认为自己是警方潜伏在学校内的卧底,正在执行一项机密任务。更要命的是,这逗逼觉得自己是一个女警察!那段时间熊仔没事儿就穿着棉大衣对我进行制服诱惑。
这些我都能忍,唯独忍不了的是,他穿的棉衣套棉裤的,都能去喜马拉雅山采山菜了!该漏的不漏,丝袜也不穿,诱惑个屁啊!
这两年熊仔警花终于是执行完了任务,又开始幻想自己是富二代了!这逗逼开始变得大手大脚的,总以为自己有个百万富翁的老爹。等到了花钱留校的时候,这段不切实际的幻想又一次被我识破了——其实他老爹是千万富翁!
我们两个蛆虫充分的发挥了混吃等死的优良传统,成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没日没夜的窝在寝室。直到那条诡异的口信儿,打乱了我们原本美好的生活。
那一日我刚进行完每晚必须的“看电影学日语”环节,准备上床睡觉的时候,走廊里传来了宿管大妈的破锣嗓音:“李爻,你有一封信!”
现在整个大四宿舍楼的原住民就剩我和熊仔两个了,一般来个邮件什么的,宿管大妈都会给我俩送上来。毕竟下学期我们俩的身份可就要摇身一变,成为助教了。
“来了。”我答应了一声,心里还纳闷,都这个年代了,谁还能写信啊。是我那个在乡下闲的蛋疼的爷爷?
“李爻,你有一封信!”宿管张大妈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今天急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