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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无故摔死,更是佐证了传言,皇后耳根子软,下令元妃禁足,万贞帝虽然夜夜出入流芳宫,可却默许了皇后的禁令。
玉酌怕了,不是怕流言,而是怕自己,若流言为真,自己真的是不祥之身,那自己还不如一死了之。
“姐姐,你听我说,姐姐。”
玉斟掰开玉酌捂在脸上的双手,托着她的脸,一个巴掌打在姐姐脸上。
玉酌也不哭了,惊了一声。
“西拉木伦的女人自然有河神萨达庇佑,每一个科尔沁草原的女人都是神的孩子,何来的不祥!”
玉酌怔怔地看着玉斟,玉斟又铿锵道。
“自诩自己不祥之身,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
玉酌也不说话了,靠在硬榻上,合着眼,泪痕痒痒地灼着自己的心。
“斟儿,你是我妹妹,有些话,我也只能跟你说说了!”
“姐姐说吧,咱们姐妹小时候就无话不谈!”
玉斟拉着玉酌的手,冰冷融化了,暖意融融。
“肃央,肃央。”
玉酌喃喃自语。
“我怀疑肃央是被人害死的!”
晴天霹雳,惊如炸雷,玉斟全身一冷,如同掉在冰窖里,拔不出来。
“果真吗?”
听着兰印的话,静妃暗自浅笑。
“恭喜娘娘,元妃这回个怕回天乏术了!”
那喇庶妃也是陪笑,剥开个金桔,递给静妃。
静妃递过来,咬着柔软的橘瓣儿,酸酸甜甜的,格外有滋味儿。
“就连今年的橘子也格外好吃!”
“橘子不变,变的是人的心情!”
那喇氏自己也剥开一个,酸涩至极,却也不得不说好。
“皇后今天叫的好急,什么事儿火急火燎的。”
辇轿里,玉斟漫不经心,只是勾起帘子望着外边发牢骚的竹清。
“皇后不容易叫咱们一趟,你还一个劲儿不乐意?”
到了金玉宫,见着还有一副辇轿,不由得心里一惊。
“睿妃你可算来了!”
一进皇后娘娘屋里,炭火盆里暖意润于脸庞,可心里却惴惴不安。
“皇后娘娘万安!”
“只有姐姐来了,咱们才能好好说说这事儿!”
玉斟坐好,也不忙着与静妃搭讪,只是和笑着同皇后聊天。
“数九寒天,天儿愈发冷了,娘娘与二位公主一定别着了风寒,最近,明图半夜都咳嗽两声闹了小毛病!”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