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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宛继续用蛮力按住薛苧餐夹,阴冷地笑:“教你可以,但你这种人资质太蠢,永远也爬不上高桌,只能是任别人挑拣的货色。”
薛苧脸上仍旧淡笑,手上的餐夹也暗暗使力,但双眸中逐渐凝了冰霜:“周小姐仔细看过高桌上的东西吗?有没有.……”
薛苧阴冷地放慢语调:有没有.……让周小姐意外的东西呢?”
薛苧说完,她握紧餐夹的手骤然松开,可周宛还用力和薛苧较量着,薛苧猛然松之下手周宛来不及收回力气,一个反力回弹,餐夹里一块奶油淋漓的蛋糕瞬间甩向周宛胸前。
这一猝不及防的变故惊呆包括周宛在内的所有人,周宛惨叫一声,手足无措低头看着自己狼藉的身前,蛋糕奶油和果酱顺着她美妙曲线,缓缓流淌下去。
周遭人看到这一幕也都惊呆住,瞠目结舌站看着周宛的狼狈像。
容瑄早就看到周宛去薛苧身边,薛苧为人沉稳他心里有数,却没料到两个人闹这么大。
周宛怒火盈天,但豪门聚集的众目睽睽之下,她不敢泼妇骂街失了身份,只能怒视薛苧。
薛苧却很无辜的站在一旁,所有人都能证明她没有碰过周宛一根汗毛,但程副总脸色已经一层又一层惨白下来。
正焦灼时,容瑄走过来,他飞快脱下西装外套掩住周宛身前。
周宛含泪依靠再容瑄怀里,一副有冤无处诉的可怜样。
容瑄揽住周宛离开大厅,临走前冷冷看着薛苧一眼。
薛苧咬牙看着容瑄和周宛离开,程副总随后招呼众人接着玩乐,大厅里恢复谈笑和音乐。
程副总转身要抓住薛苧,薛苧已经决然转身走向楼梯口,去三楼了。
深夜庆典结束,薛苧才拖着疲惫身体回到家。
这个“家”是容瑄花钱买的复式公寓,除了每个月的生活费之外,公寓是他们二人拥有这段婚姻的唯一鉴证。
一年前,薛苧收到继母邮寄给她结婚证的第二天,容瑄第一次出现在薛苧面前,将这套公寓的钥匙和婚姻协议交给她。
如果没有那张看似公平的协议书,薛苧死都不可能接受这桩婚姻。
结婚一年多了,除了几天前的老太爷大寿之外,那是容瑄和薛苧惟一一次见面。
对于这段婚姻的形成薛苧已经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