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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
“嘶”凌烟歌疼痛的吸气声响起。
“你干嘛?你这丫头真够狠,这么一片肉就这么扯掉,你不知道这会将伤口重新撕裂的更严重,好的更慢吗?”战长缨冲过来一把抓过凌烟歌的手,已经凝固的血找到了出口,欢快的奔流而出,瞬间染红了战长缨的手指。
他从怀里拿一个小瓷瓶,用牙齿扯掉瓶塞,将瓶里的粉末全部倒在了凌烟歌受伤的手掌心。
“那片被我扯掉的肉已经坏死,留着反而影响伤口的愈合,虽然伤口更大了,但是新肉长出的速度也会更快”说完了凌烟歌有些懊恼,她跟他解释什么,伤的是她的手,她想怎样就怎样。
片刻功夫,伤口的血已经重新止住,而且疼痛感明显减弱。
“你这什么药了这么神奇。”
“看在你还知道我担心我跟我解释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好了,这是我的珍宝之一,世间最好的外伤药。呶,珍宝之一好马已经归你了,伤药也全撒在你的伤口了!”
凌烟歌气结,将手抽回来,扯了一块干净的袍角将手裹上。一人伤了一只手,他裹着白色的帕子,她裹着黑色的袍角,手心里的蝴蝶结如振翅欲飞的蝶,旖旎出夏日的风情。
“战长缨,你知道凤羽族吗?”
“我也不是很清楚,传说凤羽族是天神一族,但那究竟是怎样的一个部族没人知道。”
战长缨看着凌烟歌微蹙眉头,出声安慰:“歌儿,对不起!”
凌烟歌苦涩的笑笑,她说不出“没关系”三个字,可她能责怪战长缨吗?她不能,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周不是战长缨,而是他的父亲。相反,这一路上他护她周全,救她于危难之中。
战长缨想起小时候母妃曾经说过父皇唯一深爱过的那个女子,但是父皇配不上她,世间怕也只有西平王凌沛源才配得上那样的人。那时候他很好奇,像母亲这样美丽的女子都啧啧称赞的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后来有一次他见到了西平王妃,觉得美则美矣,可也不像母妃说的那般惊为天人。他跑回去和母妃说:“母妃,您说的父皇爱的人是西平王妃吗?可是我觉得她也没有您说的那么好呀!”他的母妃温婉的笑着,抱着他说:“傻孩子,娘说的人不是西平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