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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唇,凉久把头深深地埋进怀抱中,哭着喊着那个熟悉入骨的名字。
忽然,眼前似乎有一团光亮,暖暖的,那样明亮,却一点儿也不伤人。那白光温暖的闪耀着,凉久踮着脚,努力地想要追寻,生怕被落下。
不知道奔跑了多久,她停下脚步,转头的那一瞬,这才惊觉――她身后的黑暗是那样的浓重,恍若一头潜藏在暗处的猛兽,森森地张开了血盆大口!
低下头,似乎有所感应,凉久颤抖着把手抚上自己的肚子……
一片平坦。
似乎有什么来过,转眼间,又消逝了。
凉久想起来了。
原来那追不上的白色光芒,是她未满一月的孩子。
·
凉久是被活生生掐醒的。
那力道太大,太猛烈,一双手死死地捏着她脆弱的喉咙,恨不得想让她死在梦中一样,再也醒不过来!
凉久害怕极了,努力地睁开眼,迷迷糊糊叫道:“至诚……至诚救我,至诚救我……”
好害怕。
好害怕好害怕好害怕!
然而当她睁大眼睛的时候,却惊骇的发现了这个绝望的事实――
掐住她喉咙的人,是陆至诚!
他面容冷硬,神情狠绝,薄唇微微挑起,眼底一片冰凉:“凉久,说,你肚子里的,是谁的野种!”
肚子里的……
凉久被掐的呼吸不过来,面色通红,眼角隐约瞥见那立在床边妖娆笑着的付欣然:“咳、咳咳……”
“至诚,你松开她。”付欣然柔声说道,上前一步,劝住了陆至诚,“听她怎么说……就算不是为了她,也看在那玉扳指的份儿上。”
陆至诚冷冷地看了凉久一眼,这才慢慢松手,笑容依旧薄情:“对,我怎么还忘了,你还有玉扳指。”
如果不是那一枚玉扳指,这个女人根本没有机会嫁给他……
白皙的脖颈上浮现了青紫色的掐痕,足已经看出下手的人是多么的心狠,那一刻,陆至诚是真的想要她死……
凉久张了张唇,却发现,自己嗓音嘶哑,发不出声音。
昨日雪夜中,她唱了一晚,直到深夜十二点……
今日醒来,又被陆至诚用力掐住脖子……
她眼神恳求,慌乱地摇了摇头,想说好多好多话,可什么也发不出来,害怕的不得了。
唱戏的人,怎么能够是个哑巴?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