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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往地上滴的。
“不必,男女授受不亲,请大姑娘在外歇息片刻。”
将军一点面子不给,大手一挥把人往外推,桃娘连连后退,话都插不上,就被眼前的山水屏风碰了一鼻子灰。
她哀怨的跺了下脚,回头一看娃子已经躺人家大床上睡得香了,雷打不动,这家伙一点没继承他娘认床的优良传统。
桃娘心里头也怨自个儿,人这脑子一热乎就爱干错事,她这不救猫心切嘛。现在回头一想,里外都是自个儿的不是,在怎的人命也比猫重要些不是?
桃娘想帮衬帮衬给人上上药,顺便道句不是。云里雾里的就站在屏风外踮着脚儿往里望,一瞅便挪不开眼。
几掌宽的男人身子,大小不同的疤痕,窄腰毫无半分赘肉,每条线条都带着男人的张狂与力量,却又不显蛮壮,这被边关热辣的阳照出来的颜色,嗤嗤,怎么在这白烛灯下显得特别性感呢。
还有这人鱼线,哎呀...不能看不能看。
这样下去还得了,狠咽了口唾沫,桃娘二话不说就给了自己一小巴掌,心里暗暗骂着。怎的如此受不了男.色.诱惑,忘记当初自个儿是怎么死的了么。
“不必如此。”
话音落,忽的一下,滚烫大掌捏上了桃娘手腕,把人轻轻往里一带,四目相对。将军冷着的脸恍惚平缓了半分,不痛不痒道:“这伤无碍,不必如此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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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有些懵。
“罢了,你若心里过不去,帮我上药便是。”
青花小瓷瓶塞进手里,男人赤着上身背对桃娘坐好,动了动烛火好让她看清些。随后道:“用桌上那把小刀把药碾碎,撒在伤口上。”
桃娘就这么云里雾里上起了药,碾碎黑色药丸磨成粉,用湿帕子把周围擦净,一点点撒在伤口。
这才回过味来,原来刚才自个儿打的那一巴掌,让他以为是在内疚呢。这才肯让自个儿上药,将功赎罪一番。殊不知她这油盐不进百毒不侵的小心肝,哪有那么善解人意?你可真把我往好处想。
憋不住,桃娘闷闷的颤了起来,手抖了抖,药洒了一地。
烛火摇曳,男人盯着墙上女人的倒影,弱不禁风的小身子骨不停的颤,微微叹了口气。掌心冒着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