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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了我最亲爱的悠悠一大跳,还把警察、消防车和救护车全给招来了。”
“现在又不知道去那里找了一个小女孩,愚弄我说是我的女儿,我不能上当!”安月华痛苦地喃喃自语道:“对!一定不能上当,今天是是愚人节,今天所发生的一切都愚人节的玩笑!”
“爹地,你怎么了?!”小猫爪隔着并不宽的桌子,摸上了安月华隐隐泛着暗紫色光泽的碎发。
嘢!爹地的头发跟我一个颜色嘢!而且发质都是顺顺滑滑、柔柔软软的!
“小朋友,”安月华用力地抹了抹脸,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才24岁,怎么可能有你这么大的女儿?爹地可不能乱叫喔!”
“可是你明明就是我的爹地呀!”眼见认亲即将以失败告终,夏珝琋的双眸里瞬间积满了泪水,想起不久前才离开自己去天国报道的妈咪是再也见不到了,现在连眼前的爹地也不肯与自己相认,自己又要变成一个没有人要的小孩了,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
“怎么了,小妹妹?!”刘清悠端着一大杯奶昔和一盘现烤的玛德琳蛋糕走了过来,正好听到夏珝琋伤心地哭声。
闻着弥漫在空气中蛋糕的香气,望着热气腾腾的奶昔,想着从昨天晚上开始为了找爹地都没怎么好好吃饭,现在小肚子已经饿得咕咕直叫了。
好不容易找到了爹地,他却不肯承认自己,顿时所受的委曲如永曜国北边那条黄色河流之水溃堤,一发不可收拾,哇的一声,夏珝琋大哭了起来。
无助的哭声引得刘清悠爱心泛滥,不由关切地问道:“是你安月华哥哥欺负你了?”
“他……他才不……不是我哥哥,是我……的……”夏珝琋哽咽地反驳道:“……爹地……”
可惜小夏珝琋刚才哭得实在是太狠了,虽然刘清悠努力竖起耳朵,但还是没有听清楚她说什么,却把坐在一旁陷入自怨自艾的安月华吓了一大跳,立刻跳起来将夏珝琋一把搂进怀里捂住了嘴,心虚地向刘清悠解释道:“这是我妹妹珝琋,自己偷偷从家里跑出来,刚被我骂了一顿……”
“可是,刚刚我好像听见她不是叫你哥哥?”刘清悠疑惑地说:“好像是……什么……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