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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着衣衫叹息的寒石悚然,一下子就站起来,惊慌无措的看着突然闯入的女子。
将手中的花树一扬,黑衣女子冷声冷气的,“你的琼花,快点来接,累死我了!”
寒石由惊转喜,忽而就惊喜地扑上来,也顾不得脏,只是托着花根,将那一株花树紧紧拥抱。虽然现在对这黑衣女子感恩戴德,披着衣衫的男子还是忍不住抱怨,“谁让你拎着它的枝干的!这花娇弱,万一被你折了怎么办?不会托着花根送来吗?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罗嗦什么!”黑衣女子不耐烦地挥手,却有些哭笑不得,“还不快将它埋置了,不要它活了是罢?”
听到灵佩的提醒,寒石这才反应过来,也顾不上穿好衣衫,便连忙的抱了花树出去,将包裹的丝绸轻柔的解了,安放到那个坑里,这才用手,一点点的培了土,压实。
“能活过来么?”毕竟还是关心的,黑衣女子在一边看着,忽而就轻轻的问。
寒石拍去了手掌上的灰土,也将眉头蹙了,微微叹息,“不知道。伤害的太厉害了,我真的不知道。”
然而,一向自负倔强的男子,却突然涩着声音,有些不自意的低声说,“不管怎么样,谢谢你,阴……阴小姐。”
看着浸*在月色下的花树,黑衣女子的嘴角也有了笑纹,却淡淡的说,“你不必谢我,要谢,便谢你的琼蕊罢,不是她拜托我,我才不管。”
可是,身边的寒石却倏忽失笑,有些无可奈何的摇头,“阴小姐真会说笑,这一株花树,怎么可能拜托你做这样的事?”
“不是这琼花,而是苏家的二小姐,琼蕊。你们不是相好么?”恼怒于这个男子的不开窍,黑衣女子的声音里也有不耐烦,出声提醒着。
然而,只穿着单薄衣衫的寒石,竟然冷笑出声,转头冷冷的看着身侧的黑衣女子,“你莫不是在玩笑我罢,人人都知道苏唯倾是独子,哪来的‘二小姐’。再说了,我与苏家有夺花之恨,怎么可能与他家的人相好!开玩笑也要适可而止,阴小姐,我把你当朋友,并不意味着你就可以肆意的拿我消遣!”
“你这人,好不讲理!”灵佩也是恼了,冷笑着抽搐,“看来那一巴掌,竟然没把你打醒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