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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
“那以后几天,文英还有没有不寻常的情况?”
“有,就在前天中午,我发现文英在房里对着安国的相片流着泪地喃着一首诗。”
“什么诗?”
“文英说,人生路短坎事多,不识归途变了舵,人缘再起看夜色,本是无心变有心。”
“来是无心变有心?这是什么意思?”韩万山一听,不由问道。
“我不知道,但文英一见我来,就把安国的相片收起来。”
“大婶,文英是不是在说安国?”韩万山说。
“不可能?。”
“为什么?”
“安国对她这么好,她又怎会说安国的不是?”吴母思忖地说。
“是不是说余照庭?”`
“我看也不像……”
“那究竟说谁?”
“我也不知道。”
“昨晚,文英在回女仔屋之前,有没有什么特别?”
“没有,但饭后,却向我要了三百元。”
“她没有什么话说?”
“没有,她一吃完晚饭只坐了一会就走了,但谁想到,她这一走就……”
“这几天,你有没有发现其他情况?”张宏合上笔记本,然后问道。
“这几天,文英一吃完晚饭,总是把自已关在房里,直至要睡才离开,看见她那个闷闷不乐和心事重重的样子,我心里真是不好受,于是,我只好问安国,安国说,文英十天前把第一季度的会计报表做错了,可能是受到黎书记和陈村长的批评,心里有点不难过,生怕黎书记调她的工作。”
“今天早上,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文英遇害?”
“昨晚,文英临走时对我说,说今天早上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就去城里,要我八点钟叫她,于是,我一早就煮好早餐,好让她吃了坐车,但想不到正要出门时,住在巷口的张嫂就一头撞了进来,说文英在女仔屋被人害了,我一听,差点晕了过去,在路上,遇到了余照庭,是他和张嫂一起搀着我走到女仔屋的。”
“余照庭也进了女仔屋?”
“没有,文清不让他进,但看得出,他对文英的死也感到吃惊。”
“老人家,文英是怎样跟余照庭分手的?”秦刚思忖地看着吴母。
吴母用手理了理头发,然后伤感地说:“文英和余照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