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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见我们行色匆匆,从镇子口过来,虽然奇怪,但也没问什么。
毕竟现在是送葬,马虎不得。
送葬队浩浩荡荡,一边撒着纸钱,一边演奏丧乐,后面是抱着我师傅遗照的李酥彤,小丫头一身的白衣,头上戴着白帽,看上去很淡然,并没有我想象之中她哭天抹泪的情景出现。
这不由得让我感到奇怪。
小时候,酥彤是最爱哭的了,见到只虫,看到小狗死去,都能哭的几天吃不下饭去,怎么出去上了两年大学,回来后竟是这般心境了?
死的可是她爹啊!
这世上她可就没有什么亲人了,怎么就这么淡定呢?
换了我这个大小伙子估计都得哭的昏天黑地,她这是咋了?
疑惑归疑惑,我现在也不方便问,况且,这种事儿你也不能问。
不过我刚进入送葬队,就听到后面有不少人在议论酥彤,说这姑娘的反应不大对劲云云。
这些话,我不想听。
目光看向酥彤,她的身后,就是李大头的棺材了,棺材是现买的,上面雕刻着黑蝙蝠和白鹤,那个风水大师和他的徒弟也在队伍当中。
大师就是大师,尼玛送葬都要让人抬着。
他此时就坐在一个四人抬的轿子上,这轿子说起来也不是正经的轿子,就是两根横木,中间架着一个椅子,那风水大师就坐在椅子上,身上穿着一个跟天师府差不多的袍子,背后的五轮八卦镜图案极为明显。
帅气的小伙子还是西装革履,跟在那老头身边,看上去既有排场,又有面儿。
神气什么!
再神气你不也是个办白事儿的。
我在心里腹诽道。
可就在这个时候,我却是注意到,那风水大师旁边的帅小伙子,突然间扭头看了我一眼。
我一愣,脚下一错,那人却冲我诡诡一笑,随后转回了头去。
他冲我笑了?
卧槽,他冲我笑什么笑?!
这一刻,我心里毛的一下子,就好像扑进怀里一直小猫,抓的我心脏都疼。
这种场合,这种气氛,那小子突然冲我一笑,让我这心里顿时有点儿不对劲起来。
与此同时,我的脸色也有点儿不好看。
隐隐约约的,我总感觉今晚会有事情发生,可到底是什么事儿,我猜不到。
虽然老瞎子近在咫尺,可我依旧没有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