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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抛弃年少的真情?
今日他们已成路人,将来还将走向何处?
流域每每想来,都钻心刺骨,待要抛下,又熬不过刻骨的思念。
行到桥头,不远处是飘絮常去的小店,每次出宫她都要来这里吃上一些,饶有兴趣地听店里的粗鲁汉子大声地说话,或议朝事,或说年景,或怒酷吏,或论征战,飘絮的爱民惜民,便在这简陋的小店从扶苏处学来。
流域正要过去,忽听一个极为熟悉的声音响起,“这家店子我时常来,东西虽糙,却极有趣,每次我都能吃上一大碗。”
小七笑道:“那小七可要好好品尝品尝了!”
一男一女两个身影有说有笑地进了小店,丝毫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流域。又是那人,飘絮见了他有说有笑,见了流域却冷冰冰的。流域心里很不是滋味。
飘絮果然坐在他们常坐的位置,流域慢慢行了进去,坐到较隐蔽的角落。伙计是认得他的,正要出言询问,流域用手势制止了他,要他上东西既是,不要多话。
那伙计忙下去了,流域看飘絮和小七坐在他们常坐的位置,只将扶苏坐的位置空了出来。流域满心的不舒服,这个人取代了他的位置么?缘何他要可怜兮兮的窝在这里不敢与她相见?看飘絮穿着平常人家的衣裳,不同于当年的稚嫩天真,脸庞洁净,已带着几分女人的韵味,透着花果红酥透的微醺,令人心迷神醉。
今日店里的客人出奇的多,粗略数来有二三十个,几乎将小店塞得满当。看起来都是足迹遍及南北的商旅,这样的人见多识广,满肚子的故事,飘絮和小七饶有兴趣地听他们说话。
一个紫衣汉子粗声大气道:“前些时候路过辽西郡,正是秋收时节,辽西郡守却强征青壮修葺城墙,究竟是城墙重要还是地里的庄稼重要?已熟的谷子被麻雀田鼠吃了个干净,还是照样收田租赋税,饿死了百姓,要一座固若金汤的城又有何用?”
另一个接道:“老哥你说的算是什么?至少辽西郡还是为着北方抗击匈奴,平日里随意征民修筑私苑乃是常事,又有谁人管来?皇帝都可征民百万修筑宫殿陵墓,万里长城下累累白骨,上梁不正下梁歪,皇帝尚且如此,何况地方?”
飘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