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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过这汴京第一角的名,应说这名跟在四爷后,在每一个汴京人嘴中。
“阮小姐好。”
阮惊文坐到虞殷身侧,低声同她说了些什么,眉眼弯弯。虞殷也笑了,抚了抚阮惊文冰凉的脸颊,站起身。
阮惊文就着虞殷递来的手起身,如常挽上她臂弯,眼波轻送,问:“沈爷,您一块来听曲么?”
“四爷还不能走。”沈无摇头,指指原处,“二位再坐坐。”
“小沈,小哥还有什么问题。”
声先至人后到,洋装笔挺的男人步进来,约摸不惑之年,还望得见几分年青时的英俊。
沈无的眉挑起些许,这位他今日才见过。贺尤七,汴京市市长,任职三年,再有两年就要调派回京都。
虞殷挂起一抹浅笑,道:“贺爷来了,招呼不周,莫怪。”阮惊文也是笑,转头望向沈无,“沈爷您看四爷能走了么?”
沈无还未开口,贺尤七便望了过来,沈无眸子微眯,听见贺尤七答:“小哥遵纪守法,都是误会,自然是要走的。我来时在大饭店订了包间,小哥赏脸喝两杯?”
“都听贺爷的,那就不叨扰沈警长了,改日一定设宴赔罪。”虞殷应下,正要走,听见沈无问:“改日是哪日。”
阮惊文拇指摩裟虞殷的衣袖,抬头打量墙上挂起的日历。
片刻,纤手伸入虞殷裤袋掏出一块拇指大小的玉石,放到沈无身侧,道:“我瞧明日日子极好,沈爷明日领着这玉石到醉金楼”
说到此,虞殷的眼似抬了抬,阮惊文笑着改了口:“到醉金楼前头的虞宅,惊文同四爷在里头候着沈爷,您瞧如何?”
沈无抬眼望虞殷,虞殷面挂浅笑,仍是不大上心的模样,垂眸,应:“好。”
“那惊文就领走四爷了,多有叨扰。贺爷,咱们走吧,许久不见您,一定要多喝两杯,不然四爷要说惊文的不是……”
语声渐远,人亦然。沈无拾起手边那枚玉石,眼有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