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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了一道又一道密密麻麻的刀伤,“刚才我似乎打断了你们俩的对话?那真是不好意思了,这会儿去追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我控制不住自己,明明想让陈亦然留下来,可是出口的话却全变成了嘲讽。
内心的嫉妒仿佛淬了毒的针,流淌着漆黑恶臭的毒汁,在他看不见的另一面,我的指甲几乎是陷进了掌心的肉里,也全靠这一缕刺痛维持着我的理智。
陈亦然略微的皱了眉头,似乎是不适应我的语气,“李凡凡你给我正常一点,否则别出现在我面前!”
正常一点?
我止不住地想冷笑,现在的我才是正常的,过去那个在陈亦然面前那个卑躬屈膝的李凡凡,不过是个被爱情束缚住的可怜女子罢了。
我多想在陈亦然面前尖叫,想要怒吼这一切对我不公平,可是到最后我也只能是强忍着鼻尖的酸楚低下了头,“是吗?你可以走了。”
没有继续发火,也没有再阴阳怪气的嘲讽,陈亦然目光如炬的望了我一眼之后,干脆利落的开门走人。
随手抄起桌上摆设的花瓶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砸向门口!
“砰――”是花瓶破碎的声音,还是心碎的声音?
李凡凡,你可真怂。
我抬起头看着紧紧闭合的门,唇角扯出来的笑一定比哭还难看,就为了能够光明正大的在他面前出现不被厌恶,强行扭曲了自己的脾气,这样的自己已经连我自己都开始厌恶了起来!
仿佛失去所有的力气一般滑落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圈起膝盖,一边轻轻的哄着自己,一边颤抖着落下泪来。
凡凡乖,不痛的。一如很多年前,那个一脸稚气的少年一本正经的轻哄,从此坠入情网不得挣脱。
手机轻响了起来,我一手擦干净自己的眼泪一瘸一拐的上了楼,对于通知我送沙发过来了的消息只淡淡回复了一个“嗯”字。
陈家的佣人见风使舵的本事一个比一个强,陈亦然厌恶我他们对我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好态度,所以这会儿偌大的客厅空无一人,只有天花板吊顶的水晶灯散发着刺眼的亮光。
真刺眼。
这里说是我和陈亦然的婚房实际上在他眼里估计比酒店还不如,至少酒店还能让他睡得安心不用提防随时有人爬床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