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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油灯。以黑色为主的宫殿建造的磅礴大气,这是秦国历代先人智慧的结晶,也是大秦王权的象征。即便如此,也多了一丝森严冰冷,摇曳的点点灯火又如何照得亮这座冰冷的宫殿。
“李斯,拜见大王。”
“通古来了。”
嬴政的脸上看不出一丝异色,乍一看,便像是等着李斯到来一般。李斯跪坐蒲团上,面前是垂下来的半透明的白色纱幔,这突兀的白与满室的黑形成了强烈的撞击,竟让人一下子便惊醒了起来。也在无意间将人的注意力引到了纱幔后,那人似乎还躺在床上,这会儿正自顾自的座起来,拿了个软枕垫在了腰上靠着。
“大王身为一国之君,昨夜之事万不可再犯了。”
嬴政垫软垫的动作一顿,李斯低着头,又隔着一层纱幔,也看不见他是个什么表情。想起那人的性子,只怕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不、、、、、、可以吗?”
“如今时局早已不同,大王身为秦国国君,身系万民,自然是要收收性子的。”
里面的人沉默了,若是说句心里话,李斯宁愿嬴政回他几句,也胜过这般不言不语的好。正愣神间,眼前便出现了一双赤脚,镶着红色滚边的黑色里衣披在他的身上,一头墨发披在身后,站在李斯的身前,俯视着他。一双丹凤眼盯着李斯,看不出什么感情,薄薄的唇抿着,乍一看,竟有几分阴冷的感觉。嬴政本就长得极为俊美,如今受了风寒,脸色便有些苍白。李斯抬头看着他,心中五味陈杂,这个孩子,终是长大了。
“通古,当日是你说的,若是寡人做了这秦国的国君,想要如何便如何,如今,寡人只是想要跳支舞,你还不许了。若是如此,这国君寡人做它作甚!”
李斯知道嬴政生气了,生他的气,他蹙着额头,认真的看着李斯。
“通古,你可是欺骗了寡人?”
“大王,你还是如此的任意妄为。”
“任意妄为?笑话!”
嬴政一甩衣袖,转身,宽大的袖摆便打在了李斯的脸上,李斯闭着眼承受着,却听那人肆意狂笑的声音传来。
“寡人既然做了这秦国之君,秦国之物皆是寡人所有,即便寡人任意妄为尔等又能如何!”
“那臣敢问大王,您既已是秦